閆山越很入神地聽著,點點頭,慎重說:“這個朋友,看來對你十分重要了。這大概需要多少錢?”
我捂著頭,生怕他看見我的表情,低聲說道:“大概10萬元······”
他衝我點了點頭,嚴肅地說:“這還真不是一個小數目。看來我得常來了。”
“啊?什麼?”我瞬時抬起頭來,驚訝地問道。
閆山越又默默點了單,隨後十分慎重地告訴我說:“每個金碧輝煌的公主,都能在推銷的酒水中拿到回扣。多來幾次,你就可以早點回公司好好上班了。我不容許我的員工在夜場兼職。”
······
原來是這個原因。
好吧,我接受。
我弱弱地舉手問道:“那個······我會不會被開除?”
“難道你不想做了?想在金碧輝煌做一輩子?”閆山越反問著,表情有些嚴肅。
我連忙解釋:“不是,不是。我很想上班。可是,可是,我的朋友病重,昏迷不醒。他的家人又不管他,把他一個人扔在了醫院。也不來探望他。好可憐。好慘的。”
······
我是不是演得太過了,為什麼我總是感覺閆山越此時的表情變得很糟糕,應該說他好像受到了某種驚嚇。
但是很快,閆山越便恢複了正常,沉穩地問:“他在哪家醫院?改天我也去探望一下。”
我果斷拒絕:“不。不行。他已經被隔離了。醫院那種地方,病菌又多,還是不要去比較好。你看你才剛受傷,萬一感染了就不好了。”
“······那好。”閆山越若有所思地回答著。
這時,有人來電話了。
閆山越沒有接,直接掛斷了,隨後認真地對我說:“走。我們再去玩一次。我找到一個不錯的地方。”
咦?
好快的身手!
閆山越居然直接就帶著我,出了門。
我跟在他身後,被動地跑著,疑惑地追問:“去,去哪兒?”
他倒是什麼也沒有說,就直接走出了金碧輝煌!
天啊!
怎麼從包廂出來到大廳,再到出門,為什麼都沒有一個人來攔住我和閆山越?
這是典型的強製拐跑本店員工啊!
為什麼都沒有人來管一下。
我不住地回頭望著,慌張地說:“等,等一下。這是去哪兒?”
可偏偏就是那麼地準!
一輛不知從哪裏冒出來地黑色勞斯萊斯竟然妥妥地停在了金碧輝煌門口。
一個穿著白色製服的司機快速下了車,利索地打開了車門,恭敬地迎接我們上去。
閆山越隻是喊了一句:“上車。”
我居然雙腿一雙,身體一直,就乖乖鑽了進去。
我絕對是中了邪!
閆山越才剛坐到我身邊,這部勞斯萊斯就開動了!
這是什麼情況?
前麵開車的大哥,你是那位?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這潔淨的空氣,蹭亮得足以反光的車把,極具質感的皮具座椅,讓穿著劣質服裝的我不知道該把手腳往哪裏擱。
閆山越十分沉著地拿起放在前座的禮盒,遞給我,穩重地說:“這是給你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