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
閆山越突然開口了,這卻把我嚇壞了,立即就慫了,啪嗒一屁股就坐了下來。
他微微側臉瞄著我,略微嚴肅地說:“一個人要知道進退,分寸。不要做自己根本做不到,或者很吃力的事情,不利於自己的事情也不要做。”
這是什麼歪理?
我不服地說:“如果誰都跟你說的那樣。我今天不救你,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你······嗬,算了。”閆山越快速地說了幾個字,好像有些生悶氣。
好奇怪。
也難怪,人家是堂堂的總裁。
我是什麼人?
居然還跟他講大道理。
呸呸呸。
一定是平時跟袁浩頂嘴歪慣了。
袁浩不知道怎樣了。
我胡亂想著,閆山越卻突然問起話來:“你怎麼會出現在金碧輝煌?哪兒可不是你這樣的女孩該出現的地方。”
???
我疑惑地反問:“我什麼樣的女孩?”
閆山越停頓了一下,又快速問:“是見什麼網友嗎?”
???
“我為什麼是要見網友?”我驚訝地反問。
閆山越也沒特別在意,而是反問:“那是為什麼?”
我憋著氣,直接招供說:“我是去那裏打工的。”
“打工?你······你辭職了?”閆山越假裝淡定地問著。
不過我卻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他貶義。
我理直氣壯地回答:“當然沒有。我這是兼職。”
“噢。那你在那裏做什麼呢?保潔還是發傳單?”閆山越想都沒有想就反問起來了。
這簡直是讓我覺得很氣憤。
本來還覺得談起這件事情有些羞恥的,但是現在聽他這麼一說,我就不爽了。
我一本正經地說:“我跳豔舞的!”
閆山越有些吃驚,立即轉過臉來盯著我眼睛。
我昂起頭,回視著他的眼睛,差點就沒用鼻孔對著他了。
沒想到,閆山越的表情卻瞬間恢複了平靜。
他調整了下呼吸,自然地將一隻手臂撐在地麵的鵝卵石上,饒有興趣地說:“好。好。好。”
!!!
什麼好好好?
這是對我赤果果的嘲笑!
我叉起腰,非常嚴肅地說:“我真的跳得很好的。你今晚,你今晚要是看見的話,一定也會迷上的!”
“噢。好,好,好。”
閆山越又連連叫了三次好,問題是叫好之前,還有一個似笑非笑的鼻音!
嗯?
怎麼這個德行?
這麼看起來,跟袁浩還有得一拚。
如果是袁浩的話,他早就命喪江邊了!
我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跟他說話。
真是氣人,打又打不得。
果然還是袁浩好。
你看,我都生氣了,閆山越都沒有理我,而是平淡地說了一聲:“我要在這裏一段時間。你也要留下來跟我一起嗎?”
我疑惑地問:“什麼?你不回去了嗎?”
閆山越有意無意笑了笑,淡淡回答說:“等安全一點再出去。”
我開始四下張望,疑惑地問:“現在四周也沒有什麼人啊。很安全啊。”
他居然單手墊著腦袋,靠在橋墩上,沒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