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連著三天的搜查,依然沒有找到趙家父子的下落,大興國的皇上壓根就沒有想到那趙家父子就藏身在城郊外不遠的荒山上。
不過這大興國的山林那麼多,如果他派人往山林裏搜查的話,那人手是萬萬不夠的。
不過,這大興國的皇帝倒也不是一點能耐也沒有,至少皇後的藏身之處,他已經查到了。
得知本該是仰著大興國鼻息的區區一個小國,竟然也敢投靠了皇後,大興國的皇上砸壞了禦書房的不少東西,梓兒得知禦書房裏不少珍貴的拜見被大興國的皇上砸爛了之後,鄙視地撇了撇嘴。
“王爺,你說,有錢就是任性!這話對不對?這大興國的皇上錢多啊,所以他一手癢,就馬上砸錢來瀉火。”
北辰洛揉了揉梓兒的頭發,看著她眼中的冷嘲,笑道:“他是蠢暈了!禦書房的一件擺件,都不低於千兩白銀,等到國庫的銀子不夠用之時,他就會後悔了。”
梓兒挑了挑眉,揶揄地看著北辰洛,“王爺你是不是也這樣做過?於是,砸爛了那麼多的寶貝,在你需要用銀子之時,又非常地後悔,如果不砸,手裏的銀子至少能多個幾萬兩?”
“本王從來沒有這樣的壞習慣!難不成愛妃對這一點還不了解?”
北辰洛的眸光微微眯起,眼中閃爍著危險的暗光,梓兒訕訕然地笑了笑,摸摸鼻子,“時候不早,咱們是不是該出發了?”
今兒個天氣好,所以就北辰洛打算帶梓兒到郊外去騎馬,順便采一些藥材,因著今兒個晚上不一定回來,所以連帳篷也帶上了。
“走吧,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嗎?我現在好想看到我想要的藥材,今天都乖乖地出現在我眼前。”
這兩天大興國的皇帝一直都在關注密道那一頭的屋子裏的毒煙,,趙府的人被打入大牢之後,那屋子裏的毒煙雖然還有,不過也淡了不少。隻是大興國的皇上不知道是想要等那一屋子的毒煙散了之後再去查那一間書房呢,還是不打算再查了。自從離開密道,那一間書房除了北辰洛和梓兒就沒有人進去過。
梓兒和北辰洛在趙府被抄了的第二晚就去了那間書房,別的東西沒找到,倒是找到了好幾封國師與皇後的通信。
信上多是讓國師幫著皇後除掉了後宮一些妃子的事兒,還有與皇後娘家為敵的一些人家,皇後也讓國師幫著將那些人清理幹淨。
從那些信件的時間來看,這大興國的皇後與國師,已經有了收尾有十年左右,這時間,比北辰洛和梓兒猜測的還要長一些。
有一件事,是梓兒和北辰洛都沒有想到的,皇後所生的小皇子,才剛剛七歲的九皇子,極有可能是國師的兒子。
那些信件裏麵,有嬰兒剛剛出生拓下的小腳印,且其中一封信,皇後提到,她的月事遲了,而那一個月,皇後並沒有與皇上同房過。
自從皇後與國師有了收尾之後,皇後與皇上,並非每一個月都會同房,如果皇上宿在皇後那裏,皇後會點燃一種國師配製的熏香,皇上聞了那個熏香入睡之後,第二天會以為與皇後同房,是以,那一個月,敬事房那裏會有皇上與皇後同房的記錄。
實則,國師早就想了辦法,希望皇後為他生下兒子,日後,扶植他們的兒子登上皇位。
或許國師也不希望大興國內亂,他和皇上拚個你死我活,損害太多大興國的利益,因此,國師一直以來,並沒有想過自己登基,而是扶植皇後所處的小皇子。
隻是或許國師都沒有想到,皇後不是希望自己的兒子登基而已,她想自己做皇帝。或許國師之前一直都沒有想到皇後會有那樣的野心。
或者,後來也知道了。
至於國師是怎麼想的,到底是希望九皇子登基,還是讓皇後登基,梓兒和北辰洛也不確定,或許這一點,隻有國師自己心裏清楚。
得知了九皇子很有可能就是國師與皇後的兒子,北辰洛和梓兒終於明白,那國師為何會在自己出事之後,會把他手下的所有的勢力以及銀錢都給了皇後。
他的東西,當然是留給他的兒子的。
或許國師也不知道,皇後突然間接手了他的勢力與銀錢,會失去理智,做出了種種不合適的算計。
九皇子隻有七歲,不過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孩子,北辰洛和梓兒都不希望這麼小的一個無辜的孩子,會因為他皇後與國師的是而丟了性命。
如若大興國的皇上得知這九皇子不是皇後與他的兒子,而很有可能是皇後與國師所生,那麼這個隻有七歲的孩子,恐怕很快就會被處死。
皇室血脈不容混淆,而大興國的皇上如若知道九皇子的身份,更是會將他當成眼中釘肉中刺,當成皇後背叛他的罪證,恐怕就算讓九皇子死,這大興國的皇上也不會讓他死得痛快。
不過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幾歲的孩童,讓梓兒和北辰洛看著他送死,他們不願意那樣做。
因此,九皇子很有可能是皇後與國師的兒子一事,梓兒和北辰洛都沒打算讓這件事讓另外的人得知,不管這九皇子以後的日子如何,此時梓兒和北辰洛都不希望他的身份讓人得知,從而讓他經曆那些個不該是他一個七歲的孩童該經曆的痛苦。
這個秘密,他們就當不知道吧。想必除了皇後與國師,還有他們,沒有人會知道這件事,就算日後事發,那也是以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