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死了一個國師,就能害得整個大興國大亂,朝堂動蕩不安,那麼,本王妃隻能說,皇上你實在是太沒有魄力了。如果一個臣子的死,就能影響一國的安穩,陛下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其實王爺和本王妃都覺得,陛下應該感謝我們,如果不是我們直接將國師拿下,陛下又豈會得知皇後竟然有那麼大的野心?畢竟陛下與皇後夫妻這麼多年,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到皇後竟然有背叛皇上之意,本王妃隻能說,這皇後隱藏得太深了。
至於國師,如果不是我們將國師拿下,陛下難不成就一直任由國師這樣發展他自己的勢力?陛下覺得,再任由國師這樣下去,陛下你到時候還能完全牽製著他?
再有一點,陛下覺得國師為何會在他出事之後,就將他手下所有的勢力,都交給了皇後?為何皇後一個後宮之主,與朝臣本來不該有什麼牽扯的女人,能夠得到國師這般的......另眼相待?難不成陛下就不覺得這其中,有點奇怪?”
梓兒的話說得非常的隱晦,不過,這其中的意思,讓大興國的皇上,不得不深思了。
他一直都怒恨皇後那個賤人竟然敢背叛他,謀奪他的江山皇位,沒有細想這國師,為何會將他手下的勢力,完全給了皇後?現在定王妃以提起,他就算忽略了,此時也想到了。
是啊,國師為何會把他手下的勢力都給了皇後呢?皇後一個深居後宮的女人,與國師的交集,也不過是她身體不適,讓國師去給她診治。除了這樣的交集,皇後與國師,應該完全是沒有半點關係的。
“定王妃,你到底知道了些什麼?”
如果說定王和定王妃不是因為掌握了什麼,她不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因此大興國的皇帝急於想要知道,皇後與國師,到底背著他,是什麼樣的關係?
定王妃挑了挑眉,好笑地看著大興國的皇帝,笑著道:“陛下,本王妃並不知道什麼,隻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本王妃不過是覺得國師會將自己辛苦建立起來的基業,都給了皇後,太難以讓人置信了,除非國師和皇後之間,真的有什麼不一般的關係。難不成陛下不這樣認為嗎?不然,國師手下的那些人,他用來從外麵手裏救他,不更好嗎?可國師似乎在被我們拿下之前,就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好了,國師落在我們手裏之後,一次也沒有人來救他,陛下你覺得,如果不是國師一早有所安排,這有可能嗎?
在本王妃看來,國師是想要保存他的勢力。
可國師他都自身難保,落入我們手裏,身為與我們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國師,必然是沒有活命的可能。他沒讓人救他,分明就是不打算再要自己的命了的。有什麼東西,比他自己的命還重要的呢?”
“定王妃,你能不能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朕?既然國師落在你們手裏,重要對他嚴加審問,就不愁不能將這些事情都問出來。”
大興國的皇帝隻覺得他的腦袋隱隱作痛,本來他隻是想要將皇後拿住,千刀萬剮,將國師手下的人,全都斬殺幹淨的。現在,他隻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定王妃說的這些,他都想要知道是為什麼?都想要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陛下,很抱歉,我們沒有審問過國師,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梓兒依然是笑眯眯的神情,她確實沒有說錯,將國師拿下那麼久,他們確實是一次都沒有審問過他。畢竟,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審問他的。
國師的事,自然該由這大興國的皇帝去處理,他們隻要在最後,殺了國師,也就報了仇。
“那麼朕想要審問國師,可以吧?”
大興國皇上這話問的,雖說是問句,可他的意思卻很清楚地表達給定王和定王妃最多,他一定要審問國師的。
對於大興國皇上這有些咄咄逼人的話語和態度,梓兒不慌不忙,不緊不慢地笑著道:“陛下,國師現在處於昏睡之中,且陛下覺得,國師這樣的人,那些個嚴刑拷打對他有用?他連命都可以不要,連死都不怕,他還怕疼?”
大興國的皇帝冷冷一笑,冷聲道:“怕不怕,自然是要試過才知道的。既然國師是定王與定王妃的殺父仇人,朕對他嚴刑拷打,定王和定王妃豈不是看著也痛快?”
梓兒唇角的笑容深了幾分,好笑道:“痛快倒是不至於,這麼血腥的畫麵,我們又沒有那些個特殊的愛好,怎麼會看著痛快呢?陛下真是愛說笑。不過本王妃前些天正在利用國師試驗一種新研製出來的毒,此時因為本王妃還要觀察國師中毒之後的症狀,看看那種新毒的毒性如何,而那一種新毒的解藥,本王妃也還沒有調配好,因此,陛下如果想要審問國師,自然是可以的,不過是需要多等一些時間而已。”
程府的事,他們當真不記仇啊?你想要審問國師?行了,看他們心情,等他們有一天想讓你審的時候,自然就會讓你來審了。
不然,你就等著吧!
至於等的時間多久,很抱歉,他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