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妃不介意你去問一問你們皇上,我定家軍的怒火你們大興國可能承受得起?本王妃此次前往大興國,一為私事,二來,也希望與你們大興國建議友好的貿易往來,可如果你們大興國覺得,侮辱本王妃,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們皇上覺得,我區區三十萬定家軍不足為懼,那就請他不將定王和本王妃放在眼裏好了。
你們也別想著程家在你們大興國,就會因此而受到掣肘,樹挪死,人挪卻要不了人的命,我西瑞國如此廣袤的土地,還不愁容不下我程家眾人。本王妃雖然自小沒有和家人在一起生活,可血脈親情濃於水,連自己家裏的人被人欺辱,本王妃堂堂西瑞國定王妃,連我西瑞國皇上皇後,也對本王妃禮遇有加,本王妃如果在其他國人被人欺辱,本王妃豈不是愧對我西瑞國的臣民君主。
幾位大人,本王妃無意與你們大興國交惡,可也絕對不會讓你們大興國的區區婦人欺辱到本王妃的頭上,如若有冒犯之處,還望幾位大人體諒。
白蘭,動手,白玫,如若有誰膽敢阻攔白蘭,給本王妃殺無赦!”
真當她是隻病貓?還是以為她雙腳站在他國的領土上,就會畏首畏尾?
她秦梓兒不管身在何處,都不會讓任何人欺辱於她,欺辱於她在意的人。
梓兒話音一落,眾人隻見一抹人影一閃而過,還沒等他們看清楚,就已經聽到“啪啪啪”的聲響,定睛一看,隻見那定王妃的侍女手掌快速翻飛,甚至沒讓大將軍夫人又開口喊疼的機會,直接往她臉上不斷地扇她耳光,因著定王妃侍女飛動作太快,他們壓根就看不清楚大將軍夫人的那一張嘴,到底傷成什麼樣子。
朱成宇不是不著急,可大將軍死死地盯著他,暗中的含義不言而喻,不許他開口,更不可能說讓他進宮。
讓他眼睜睜地看著直接的母親被打,朱成宇心裏怎麼可能不恨?
他的雙眼冷冷地看向程氏,這個女人平日裏一副柔順的樣子,還真以為她有多孝順,如今眼看著她的婆母被打,被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扇耳光,她竟然也不阻止一下。
如果她開口,她那個妹妹不可能不給她半點臉麵。
“朱少將軍,你有什麼話,可以直接和本王妃說,不用那樣地仇恨本王妃的大姐。大將軍夫人對本王妃不敬,本王妃讓人扇她幾個耳光,這事就算傳遍天下,本王妃也在理。明日,本王妃還要進宮好好問一問你們的皇上,侮辱本王妃,辱罵本王妃的家人,此事該當何罪?”
朱成宇如此盯著程倩文,梓兒豈會不知道?她本來還沒打算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不給他臉,可既然他給臉不要臉,那自己為何還要給臉他?
“定王妃,得饒人處且饒人,我母親剛才說話是有不妥之處,可定王妃的責罰,也足夠了,莫不是定王妃真要將我母親的臉給打壞了才甘心?”
朱成宇顧不上大將軍要他不許輕舉妄動的命令,看到他的親娘一直被不停地打,他怎麼可能一句話也不說?
“得饒人處且饒人?朱少將軍說的好,可我大姐嫁進你們朱家那麼久,你們可有想過饒了她,別在那樣地作賤她?更何況,我大姐嫁進朱家,侍奉公婆盡心盡力,這個好的一個女人,你們都能這樣地磋磨她,我大姐離開自小成長的家,嫁進你們朱家,來到陌生的環境,侍候著與她沒有血緣關係的公婆夫君,可你們又是如何對待她的?如今朱少將軍你讓本王妃得饒人處且饒人,那麼你們當初對本王妃大姐的所作所為,又是該如何評價?你們朱家,有哪一個人敢說在本王妃大姐嫁進你們朱家之時,你們對她好過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