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說過話的人,最好都給本王站出來!”
眾海盜聽到北辰洛的話,竟感覺仿若自身墜入冰窖之中。
本該是火熱熱的天氣,他們還因為天氣太熱而熱出一身的汗,如今卻隻覺周身的冰冷,就好像到了寒冬季節般。
如果是其他人,如果是其他時候,有人敢熱出不客氣地和他們這些海盜說話,他們就算不要那人的命,也絕對會留下他的一雙腿。
可現在,整個船上的人都鴉雀無聲,他們沒有人敢開口,下意識地,他們心裏就覺得,隻要站出來,就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沒有人說過話嗎?還是說過話的人不敢站出來?或者是將本王的話當做耳邊風?沒有關係,既然沒有人站出來,那麼,你們這些人就全都死吧。”
北辰洛話音一落,手中的劍挽出淩厲的劍勢,眾人隻見一道亮光閃過,他們當中的一人就直直摔倒在地,雖然還沒有去確定,可見此情景的人都很清楚,那人已經沒了性命。
而那個人,就是第一個開口說出那些為猥瑣話語的人,海盜其中的一個頭子。
“大當家?”
“大當家......”
......
當那人直直摔倒在地,眾人才像是回過神來,其中的幾人忙蹲下身子,搖晃著地上那個已經沒了氣的男人。
“大當家死了,他殺了大當家。”
船上的海盜齊齊抬眼看向桅杆上的男人,隻見耀眼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在他身上映射出一陣陣的光暈,被溫熱的陽光籠罩的男子,本該是溫暖的,可眾人卻仿若見到他周身凝重一層層的冰霜,周身的氣息,竟然沒有因為那層層溫熱的陽光的包裹,而融化半分。
而那周身的煞氣,更是令眾人覺得,他手中的劍,下一刻就會取了他們的性命。
“是他殺了大當家,我們和他拚了!”
其他剛才說出猥瑣話語的人,回過神來之後,心裏就很清楚,今日不是他死,就是他們亡,而剛才那一個死掉的海盜頭子,就是他們的下場。
“和他拚了,他們的船上有無數的金銀財寶,美人美酒,殺了他們,這些東西就全都是兄弟們了的。”
北辰洛立在桅杆上,聽著幾艘海盜船上的海盜大聲的喊叫,眼底隻有濃得化不開的冰冷。
其實他這些年來,很少親自動手殺人,可今天,那幾個膽敢說出那些髒言汙語之人,他絕對親自動手了解他們的性命。
如若不是這些人太過於肮髒,留著他們會髒了地方,他又哪裏會讓他們死得那麼痛快?
梓兒很是了解北辰洛,很清楚此時的他,已是無比的憤怒,心裏也明白他的怒火緣由何來。
因此,聽著那些海盜的叫囂,她並沒有讓手下的人動手,也沒有再往海盜的船隻上扔炸彈,隻是立身於船頭,看著對麵桅杆上的她的男人。
這個時候的他,簡直帥得晃花她的眼。
那一身的冷酷冰霜,那一身的淩厲煞氣,真真是魅惑勾魂而又風華無限。
這些海盜,不會是他的對手,即便他們的人不出手,就憑北辰洛獨自一人,梓兒壓相信他能夠將他們全部鏟除。
她的男人,足以護她走遍天下,護她一生一世!
那些海盜膽敢如此的猖狂,並不是他們自大,也不是僅僅仗著他們人多,他們當中的不少人,還是有些本事的。
他們當中,也有幾人是輕功不錯的,隻是輕功不錯,不代表身手也了得。
北辰洛不過一腳,就能夠將他們踢入海中。
他們的武功,在北辰洛麵前,簡直就和初學者差不多。
而北辰洛踢了幾人進海裏之後,也沒有耐性等著他們出手,身形從桅杆上一躍而下,長劍挽出的朵朵劍花,直取他人性命。
其他幾艘船上的人見此情景,都想紛紛撤退,隻是,他們既然來了,又哪裏能這麼輕易地離開?
“轟隆”的一聲巨響之後,梓兒清冽的聲音如寒泉浸入眾人的心中。
“誰的船敢動一下,本王妃就讓誰的船破個大窟窿,如果你們有本事遊到岸上,不介意船沉的話,那就試試。”
她家男人還沒打過癮呢,這些人就想逃了,那她家男人待會打誰去?
眾海盜驚了,這炸彈的威力他們怎麼可能不怕?更何況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厲害的東西。
而且,剛才那男人自稱王爺,女的自稱王妃,他們的身份必將尊貴無比,再看看他們船上的人,看起來沒有一個是善茬的,而且人數也不見得比他們的少。
他們如果不逃,那就隻有求饒一途。
隻是求饒之後,他們還能保住性命?
其他人或許會有那樣的僥幸,可剛才口出汙言之人,卻不抱著那樣的希望。
隻是那幾個人還沒待有任何的反應,他們的脖子上都被身邊的人擱著一把大刀或者是長劍。
“王爺,王妃,是我等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王爺和王妃,我們的人對王爺王妃出言不遜,我們必將將他們交給王爺王妃處置。”
北辰洛解決完那一條船上的人,身形一躍,就到了隔壁的船。
聽到那些人的話,臉生的神色沒有半點變化。
手起劍落,那些人的話,絲毫對他沒有半分影響,那些口出髒言的人,一個又一個地死在他的劍下。
待那幾個人都死了,剛才動手的人,都死了之後,北辰洛身形一閃,已經回到了他們的船上,站在梓兒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