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光澤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國師的人找了十幾年,關了他十幾年,還不是白費功夫?
“爹,國師到底還是不夠聰明,如果是讓我和我們家王爺找,估計你這東西,讓我們找十幾年的話,還是很有可能找得到的。”
看著她爹得意的神色,梓兒故意潑他冷水,不過她也沒有說錯,如果讓那個她和北辰洛來找,他們真有把握能找得到。
這天底下的任何事,隻要有人做過,有心去查,有技術,有手段,有人手,梓兒自信有八成的幾率能夠找得到。
秦光澤斜了自個的女兒一眼,幽幽道:“你和定王兩個可是比國師聰明,第一次交手,國師就吃了你們的大虧,很快就落荒而逃了。如果當年是你和定王想要程家的東西,估計你爹我也沒有機會離開大興國呢。你們能讓程家的人離開?以你們的能力和手段,想要盯著誰,誰能從你們眼皮子低下搞鬼?”
“嘿嘿,爹,幹嘛說搞鬼那麼難聽呢?難道你當年能夠在國師的眼皮子低下搞鬼嗎?”
梓兒瞧著她爹又是得意又是欣慰的模樣,也覺得好笑,是不是哪一對父母,都會以自己的孩子為榮?孩子能幹,當爹的當娘的,都會特別的得意?
想當年她在家族中各方麵都比較突出,所以她爸媽私下裏沒少得瑟過,當然,在外人麵前,她爸媽還是很低調了,但是在家裏關起門來,那得瑟就可以說是原形畢露了。他寶貝閨女多聰明啊!他寶貝閨女多孝順啊!寶貝閨女比誰誰誰家的孩子厲害多了,乖多了,聰明能幹多了。
總之是各種讚美,梓兒都聽得耳朵起繭子了。梓兒曾不止一次懷疑,她爸媽其實最想說的是他們多麼的厲害,多麼的優秀,才生出她這麼一個又乖又厲害又孝順的女兒。
“爹當年不是搞鬼,是和國師鬥智鬥勇,最後,你爹我還是稍勝一籌的。國師再厲害,不也鬥不跨咱們程家。”秦光澤臉上稍有得瑟,不過眼底還是染上了一層擔憂,當初國師那是有所忌憚,不願與程家兩敗俱傷,可如今因著梓兒和定王的厲害,國師估計會趁梓兒和定王不在之時,想辦法將程家除掉。
“爹說的完全正確,國師那是真的鬥不過爺爺那隻老狐狸的。程家厲害著呢!”梓兒像是沒有看到她爹眼中的擔憂,笑著附和他的話,她心裏很明白,不管是她還是她爹,還是她大哥,甚至是北辰洛,都免不了擔心程家會遭到國師傾盡全力的打擊,隻不過這樣的擔憂,沒辦法安慰,隻要沒回到大興國,誰都放心不下來。
“出來了,阿洛!”
秦光澤同樣也擔心著裏麵的北辰洛,因此目光一直都盯著裏麵,見到從裏麵走出來的北辰洛,眼中劃過欣喜的光。
“怎麼樣了?”梓兒看到北辰洛發絲雖然有些淩亂,可也不顯得狼狽,就清楚他沒有受傷。
“還有一些活著的蛇,這些蛇的蛇皮非常的堅硬,如果本王強行將它們給殺了,倒也不是做不到,隻不過殺死這些蛇的同時,會流出不少血來,我擔心那些蛇血會影響到嶽父藏起來的東西,所以我想先問一問嶽父,那些東西可是藏在地底下?可能確保蛇血即便滲進地底下,也不會沾染到那些東西?”
畢竟藏了十幾年,北辰洛不清楚他嶽父是如何把擔心藏起來的,心裏不放心,所以就出來問一下,而且裏麵的血腥氣,還有那種蛇獨有的腥臭味實在太難聞了,北辰洛覺得他再不出來,即便屏住了呼吸,也會被熏暈去。
“來了,你們往後退。”北辰洛話音剛落,沒等秦光澤回答,就聽到蛇爬行之時的聲音,心裏明白那些蛇鑽出來了。
梓兒自然也知道,因此朝她爹和大哥說道:“咱們往後退,讓北辰洛守著洞口就行了,離得遠一點。”語罷,看向走到他們身邊的下屬,沉聲道:“星一和白玫陪著王爺守著洞口,你們其他人注意周圍的情況,注意力不需要放到王爺和我們這邊,不過是幾條毒蛇,傷害不到咱們,你們要防範周圍有人偷偷潛伏靠近。”
梓兒和北辰洛都認為此次國師定然會有所安排,不可能一點事情都不做,讓他們這麼輕易把東西帶回去。
隻是如今還沒有什麼有用的發現,國師做了什麼部署,他的計劃是什麼,都還不清楚。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梓兒和北辰洛都確信不管國師有什麼詭計,他們都必然能夠解決。
成為定王手下的人,第一條就是要無條件服從命令,隻要是主子下的命令,絕對不允許不遵從。因此除了星一和白玫和北辰洛守在了洞口,其他人都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