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現在就能幫到你的恩公我,所以無需郡主回到西夏。在下剛修煉了一種神功,而現在正好需要一名女子來幫我瀉火,而郡主剛好是最為合適的人選,既然救命之恩大如天,想必郡主是不會反抗的,對吧?不過,以郡主的聰明才智,也該明白,即便郡主反抗,也沒有用。當然,如果郡主乖乖地聽話,那麼,在下保證郡主日後的日子,必然隨心所欲,誰都傷害不了郡主。”

“郡主現在就能幫到你的恩公我,所以無需郡主回到西夏。在下剛修煉了一種神功,而現在正好需要一名女子來幫我瀉火,而郡主剛好是最為合適的人選,既然救命之恩大如天,想必郡主是不會反抗的,對吧?不過,以郡主的聰明才智,也該明白,即便郡主反抗,也沒有用。”

錦書郡主的身體難以抑製地顫抖,她這一次是真的怕,甚至比她哥哥拿著匕首抵著她的心口,要把匕首刺進去更讓她害怕。

“恩……恩公,我——”

錦書郡主想要開口說什麼,可沒等她的話說完,耳邊傳來衣物被撕碎的破裂聲,聲音不大,再者寂靜的夜裏,卻是無比的清晰。

錦書郡主低頭一看,她身上的衣服,竟然被眼前的黑衣人撕裂,而她整個人很快就被那黑衣人狠狠地壓在地上。

錦書郡主的身子不斷地扭動掙紮,隻是她的力氣,又豈能掙脫的開,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武功不地的男人。

“放開我……”

驚慌的聲音從錦書郡主嘴裏喊出來,隻是沒有用,就算她眼中再多的害怕,也換不來那個黑衣人的半點憐惜與不忍。

“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既然老夫救了你,你就是老夫的人,你放心,有老夫在,沒有人能殺得了你。”

錦書郡主聽著那沙啞蒼老的聲音,雖然沒有沒有看到這個男人的臉,單是聽著他的聲音,也然她不喜,滿心的厭惡,不願自己的貞潔被這個讓她惡心的男人奪了去。

可她再多的不願,也沒有辦法逃脫得了,她能做的就是用盡全身的力氣,不斷地掙紮,不斷地扭動身體。殊不知,她越是這樣,壓著她的男人手裏的動作就更加地粗魯。

錦書郡主的力氣越來越小,掙紮的動作也越來越慢。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的人終於停了下來,錦書郡主全身都疼,甚至連手指頭動一下,也讓她難受。

可身體上再多的疼痛,也比不上她看到奪去自己清白的男人之時的驚懼和失望,看到奪了自己清白的男人的容貌時,錦書郡主知道,自己這一輩子完了。

那個男人,竟然是個老頭,年紀甚至比她父王還要老,或者說,這個老頭,做她的爺爺,她都嫌他年紀大。

她想過這個男人長得醜,或許年紀也不小,卻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年紀和她死去的爺爺有得一比的老頭。

她十幾歲的年紀,被一個六七十歲,甚至更老的老頭奪了清白,她的人生,還有什麼希望。

錦書郡主的臉上死灰一片,更讓她難以承受的是,她剛才竟然在那個老頭折磨自己之時,感到了快樂,有那麼一瞬間,她還想過既然成了他的人,就跟了他。

現在,她寧願死,也不願成為這個老頭的禁臠。

而錦書郡主眼中的嫌棄厭惡,很好地惹怒了那個男人,隻見他冷冷地捏著錦書郡主的下巴,將一顆藥丸喂進她的嘴裏,才冷聲說道:“別想著逃走,別想著尋死,不然,你會承受不起那樣的後果的。”

錦書郡主恨恨地瞪著那個老頭,她連死都不怕了,還有什麼後果是她不能承受的?難不成這個死老頭以為,他能夠用清平王府來威脅她?

嗬嗬,事到如今,清平王府是好還壞,與她又有什麼關係?

“不想死後都投不了胎,就乖乖聽老夫的話,苗疆除了巫蠱厲害,還有不少的秘術,比如說將剛死之人的靈魂禁錮,用烈火炙烤,這樣的後果,郡主你是不會想要去試一試的。”

錦書郡主目光一驚,她不願意相信這個老頭的話,可她心裏卻又覺得他說的事真的。

死她不怕,投不了胎,應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如果死了之後,靈魂還要忍受未知的折磨,錦書郡主心底的驚懼無邊地蔓延開去。

“跟著我歐陽平,郡主你不虧,有我幫你,郡主想要誰的命,都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