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身邊的人果然是非同凡響,隻是一場比試,就將本聖女的人手筋挑斷,相當於廢了他的武功,王妃此舉,過分了一點吧?”
聖女冒火的雙眼直直盯著梓兒,陰沉的臉色足以讓她身邊的人膽顫心驚,不過,梓兒卻是一點也不怕,臉上的笑容似乎更是燦爛了幾分。
“真刀真劍的比試,當然有可能會受傷,本王妃能保證的隻是不讓我的人傷人性命,不過是不小心傷了聖女的人一劍,然後又剛好不小心傷到手上而已,於他的性命不會有半點威脅,本王妃覺得這樣的結果,算不得什麼,更呈論什麼過分不過分的。與本王妃的人比試的,傷得更重的人都有,也沒見有誰說本王妃過分的。今日也是我家王爺不在這裏,不然,僅憑聖女剛才你斥責本王妃過分這一句話,我家王爺把聖女宮拆了都是輕的。”
“定王和定王妃就是這般欺人的嗎?”聖女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嘴唇緊緊地抿著,眼中一片嗜血的冰霜。
梓兒淡淡一笑,“聖女此話何解?本王妃從不欺人,隻不過如若有人欺了本王妃,本王妃定然會與她好好算賬,木伊寧是本王妃的恩人,是本王妃護著的人,欺負本王妃的恩人,更甚於欺負本王妃,更何況,本王妃的恩人還是因為本王妃而受的罪。本王妃今日不過是討點利息而已。
將一個智商隻有十歲不到的人關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幾天的時間裏,就隨意扔下幾個饅頭,聖女這樣做,難道不覺得有失你的身份?”
“木家小子被綁架一事,本聖女也聽聞,沒有證據的情形之下,定王妃莫不是想要將木家小子被綁架的事賴在本聖女身上?”
綁架木伊寧的事,她自信沒有留下什麼線索,就不信她能找出什麼證據來。
梓兒卻是不在意地笑了笑,“明人麵前不說暗話,事實真相如何,大家心裏有數,如果聖女覺得沒有確切的證據,本王妃就什麼都不能做,那麼,聖女是否也想要好好地感受一下,肚子被餓幾天的感覺?本王妃保證,到時候聖女也同樣找不著半點線索。”
“定王妃這是要威脅本聖女嗎?定王再厲害,也別忘了這裏是苗疆,而非延州城。”
她哪裏來的自信,膽敢在苗疆如此放肆?如若不是留著她的命還有大用處,自己今日就殺了她。聖女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氣雖然隱藏得很好,可梓兒又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就算這裏是苗疆,而非延州城,也沒有人能動得了本王妃,聖女不需要為本王妃擔心。”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個恨不得馬上殺了自己,卻又不得不忍著的女人,梓兒很是好奇,是什麼讓她這麼自信,認為她有殺了她秦梓兒的本事?又是什麼讓她這般隱忍,不得不暫時放過自己?
為她擔心?聖女深深地鄙視著梓兒,心裏卻想著接下來該怎麼做?剛才因為一時衝動,所以與定王妃交惡,現在改怎樣才能引她跳進他們的陷阱呢?
“定王妃所言極是,以定王府的威望,以及三十萬定家軍的震懾力,整個天下,就沒有誰敢對定王妃不敬的。剛才本聖女也是因為手下的人毀去一聲武功,所以才著急了。”
梓兒眸光微微一閃,這女人倒是脾氣夠硬的,連道歉都不願意。就憑她這樣,別說自己已經看透了她,就算沒有看透,也不可能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時間不早,本王妃要回去了,免得晚了,我家王爺會擔心。”
梓兒站起身來,不出意外地看到聖女眼中的著急,唇角的笑意深了幾分。
“王妃,等等,剛才廚房正在做咱們苗疆最有名的點心,王妃等會帶點回去,讓定王爺和木家的人都嚐嚐,聖女宮的廚子是咱們苗疆最好的廚子,做出來的點心更是好吃。”
梓兒看了眼聖女緊拉著自己的手,沒再多說什麼,點點頭,又準備坐回剛才的位置。
聖女卻拉著梓兒的手,笑道:“王妃過來這邊,本聖女這裏有些東西想讓王妃幫鑒定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梓兒任由她拉著自己往前麵走去,在靠牆的桌子旁坐下來,這張桌子梓兒早就看到,擺放在這裏有點突兀,不過梓兒也並不在意。此時聖女拉著她到這裏,梓兒就要多想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