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卜坤的輕功也不錯,雖然比不上北辰洛,可是和梓兒,應該相差不大。
“阿卜公子什麼時候到了西月城的?”
要說他們成親之時,在京城見到阿卜坤,不算意外,畢竟當初他們成親的場麵,確實是吸引了不少人前往上京城,就算不能參加婚禮,可能親眼看一看定王和定王妃成親的盛況,也能成為炫耀一輩子的資本。
不過西月國剛發生了鼠疫和水災沒多久,到處都亂糟糟的。阿卜坤卻在這個時候來到西月城,如果說他沒有什麼目的,誰會相信?
如果說他的目的,僅僅是為了來采摘這錢龜草,那就更難以讓人相信了。
“我也是前兩天剛到的。本來聽說西月城和穀新城發生了鼠疫,我就想過來看看有沒有能幫得上忙的地方,來到西月城之後才發現,本以為無藥可治的鼠疫,竟然被定王妃給治好了。因為鼠疫的事情都解決了,所以我才沒有馬上去府衙拜見定王和定王妃的,我想著如今不管是西月城還是穀新城,還有延州城,都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王爺和王妃,所以等定王和定王爺忙完之後,才上門拜見。”
阿卜坤臉上的神情向來是溫和淡然的,剛剛他的話解釋了自己為何來到西月城的原因和為何來到西月城之後一直沒有到府衙去見他們。
不管事情是真是假,梓兒和北辰洛都不在意。對阿卜坤該有的防備,他們不會放鬆。
“前些天確實挺忙的。”梓兒淡淡一句,她和北辰洛確實忙,今天本來也有不少事情要辦,可在梓兒心裏,沒有什麼是她和北辰洛的感情重要。兩人都忙了那麼久,他們之間的感情也該好好維護。
阿卜坤臉上的笑容像是從來都沒有消失過,看著北辰洛和梓兒,笑道:“先如今不管是西月城的百姓,還是穀新城的百姓,以及延州城的百姓,對定王爺和定王妃都當成再生父母般敬重。如果不是定王和定王妃的努力,這幾個城的人員傷亡肯定更嚴重。現在定王爺和定王妃的好名聲,傳遍定王府所有的封地乃至整個天下。”
“嗬嗬,老百姓都是最淳樸的人,誰對他們好,他們當然敬重誰。”
北辰洛麵無表情,在外人麵前,北辰洛的話很少,和梓兒在一起之後,在外人麵前,他的話就更少了,因為很多時候,都是梓兒幫著他說了。
“如果有我幫的上忙的地方,定王爺和定王妃都不要客氣,我還要在西月城,穀新城,延州城待一段時間,這幾個地方的藥材都很豐富,我打算好好看看。”
阿卜坤對於定王的話少,倒是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和梓兒說話的時候,臉上一直帶著笑容。
梓兒眸光微微閃了一閃,阿卜坤的身份,他要去哪裏都不會有問題,他既然想要留在西月城或是穀新城,那是他的自由,梓兒和北辰洛也不會阻止。
隻不過梓兒和北辰洛都有了決定,日後這阿卜坤的行蹤,還是要讓人注意一下。
天下之大,阿卜坤要去哪裏都行,可總是與他們不期而遇,是不是過於巧合了?
雖然他說的,之所以前來西月城,是因為這裏爆發了水災和瘟疫,想來幫幫忙的。可事情都發生了將近一個月了,阿卜坤不可能現在才知道西月城,穀新城的事情,他如果真的有心要過來幫忙,應該早就到了的。
又怎麼可能會在前兩天剛到?
“定王爺,定王妃,你們看,這裏就是錢龜草。”
阿卜坤有些興奮地說著,手已經快速地從背簍裏拿出藥鋤,將那幾棵品相不錯的錢龜草挖出來。
梓兒也看到了好幾株錢龜草,不過她並沒有帶藥鋤來,因此她隻能拿出一把匕首,用匕首小心地將錢龜草挖出來。
他們不僅沒有帶藥鋤,連裝藥材的背簍也沒有,因此也隻能將挖出來的東西放到阿卜坤的背簍裏。
北辰洛一直跟在梓兒身邊,兩人一起挖著,倒是與阿卜坤隔得有些遠,雖然知道阿卜坤就在附近,不過已經看不見他的人。
除了錢龜草,這山林裏還有不少藥材,稀少的北辰洛就讓梓兒挖出來,至於平常的那些,就不讓挖了,雖然說要帶出去不難,可見到梓兒用一把匕首這般小心翼翼地挖著,且還是要蹲在地上的,北辰洛當然不想她那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