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梓兒,老夫剛才得罪了,還請秦小姐不要見怪,如毒王所言,秦梓兒醫術出神入化,茹兒的身體,就交給秦小姐照顧了。”
梓兒也不想再拖下去,她也想早點回去睡覺,北辰洛這幾天本來就忙,明天肯定更是會忙得腳不沾地,所以梓兒可不希望今晚的睡眠時間,都浪費在這些瑣碎事情上麵。
進了書房,走到歐陽茹茹身邊,梓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拿出一根銀針。
“秦小姐,是不是應該先給茹兒把脈?”
看到秦梓兒沒有把脈,直接拿出銀針就打算往歐陽茹茹身上刺下去,歐陽平雖沒有出手阻攔,卻是在她的銀針要刺下去的時候開口了。
梓兒淡淡地看了歐陽平一眼,冷聲道:“歐陽茹茹又不是得了什麼大病,不過是剛才太累,體力透支所以才會暈過去,用不著把脈本小姐也能讓她醒過來。”
聽了秦梓兒的話,歐陽平的臉色實在好不起來,還好剛才進書房的隻有定王,毒王和自己,不然讓其他人聽到秦梓兒已有所指的話,歐陽平的臉色會更難看。
果然如秦梓兒所言,不過是在幾個穴道上刺了幾針,歐陽茹茹的眼簾擠動了動,沒多久就睜開了雙眼,清醒過來。
“茹兒,茹兒,你怎麼樣了?可有哪裏不舒服的?是不是被人下藥了?”
歐陽平的聲音著急擔憂,外麵的人都能聽到他剛剛緊張的詢問,梓兒毫不掩飾嘴角的冷笑,看著歐陽茹茹道:“放心吧,歐陽茹茹除了體力透支,其他都沒有問題,身體並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歐陽平不相信大可讓其他大夫幫著檢查。對了,歐陽小姐旁邊的這個男人要不要幫弄醒?他看樣子倒是像被人下了藥。”
歐陽平不可置信地看著歐陽茹茹,秦梓兒剛剛說了什麼?歐陽茹茹沒有被人下藥?這怎麼可能?她既然沒有被人下藥,又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更何況是和這兩個下賤的人?
“兩個男人都被人下藥了,也難怪歐陽小姐累暈了過去。”
雖然早已猜測得到剛才發生的事,可聽秦梓兒這般赤果果地說出來,歐陽平的臉色真的不是一般的難看。秦梓兒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說出這樣的話,她是想要讓歐陽茹茹身敗名裂,想要逼死她。
“秦小姐,茹兒已經夠可憐的了,可否請秦小姐不要講此事說出去?”
既然明白秦梓兒的用意,歐陽平隻有這樣把話明著說出來,如果秦梓兒不顧歐陽茹茹的死活,偏要將這樣的事情說出去,日後他隻有辦法讓人知道,堂堂定王妃,竟是那般心毒之人。想要做定王妃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僅僅一個敏兒公主,就能憑著這件事,讓秦梓兒成為無數女人討伐的對象。
一個沒有絲毫同情心,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做定王妃。
如果秦梓兒沒有將此事說出去,對歐陽茹茹自是最好,隻不過即便秦梓兒沒把此事說出去,日後若是有需要,自己也可以將事情傳出去,把傳揚此事的人,賴在秦梓兒身上。
“本小姐不是多嘴之人,歐陽茹茹遭受了什麼?與我無關。”梓兒冷冷說著,走到北辰洛跟前。
“既然歐陽茹茹已經醒了,有什麼事,大可以問她,本王先走了。”
北辰洛看向梓兒,兩人對看一眼,事到如此,他們可以離開了。至於歐陽平會如何處理歐陽茹茹與他兩個下屬的事,那就沒必要在這裏結果。
“秦梓兒,是你,是你害的我?是你,是你這個狠心的毒婦,你就這麼見不得我和上官輕塵在一起嗎?你已經有了定王,定王對你一片癡心,你怎麼可以一邊和定王在一起,一邊還妒忌我和上官輕塵一起。這毀了我,你以為上官輕塵的目光就會永遠留在你身上嗎?他不會,他是紫緣山莊的少莊主,他總要成親的,日後,就算沒有我,也總會有其他女人在他身邊,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憑紫緣山莊的財力和地位,上官輕塵就算有無數個女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你想要上官輕塵永遠喜歡你,是不可能的。”
歐陽茹茹雖然剛才暈過去了,可她暈過去之前發生的事情,她都記得清清楚楚的,她有沒有被人下藥,她又豈會不知道,可現在秦梓兒卻說她沒有被人下藥,這根本就不可能?如果沒有被人下藥,她怎麼可能不殺了那兩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