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主不是不敢,隻不過本宮主在師傅臨死前曾發過誓言,沒有成親之前,絕對不會以真容示人。若是本宮主今兒個為了以示清白,卻違背了在師傅臨終錢發的誓言,本宮主就是天水宮的罪人。可本宮主也知道,黑盟主既然說本宮主用了人皮麵具,如果本宮主沒能證明得了自己的清白,隻怕我天水宮定然會被整個武林同道說不恥。
本宮主既想證明我天水宮的清白,我天水宮沒有做出那樣殘忍之事,可本宮主也不能無視師傅臨終前在她床前發下的誓言。本宮主想要問問諸位,如果這樣的事情,落在你們身上,你們當如何選擇?”
天水宮宮主眼底極快地劃過一抹得意,幸好她反應極快,被她想出這麼一個借口。在她師傅臨終前發下了這樣的誓言,誰人還敢逼她?
梓兒沒有錯過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得意,心下倒也有些佩服這個女人的急智,在眼前的情形之下,她剛剛的這一個借口,是最為好用的。
隻不過,如果她打算這樣就能避開這件事,那就想得太美好了一點。
“其實,我有辦法既能讓秋宮主證明自己,又不會違背曾對貴尊師發下的誓言。”
梓兒眸光邪邪地看著對她秦梓兒滿眼防備的天水宮宮主,她很想知道,再被自己這麼逼一次,她是否還有辦法解決自己給她帶來的麻煩。
天水宮宮主的麵色一點都不好,盡管易容了,不過,幫她的易容的人手藝實在不錯,便是連她的表情和臉色,都極為靈活,而非如一般的易容術那麼僵硬。
“既然黑盟主有辦法,就請黑盟主說出來,這樣一來,也免得秋宮主為難。”
豐杏兒清冷的聲音繼續響起,這一會,大家都猜測得到,豐杏兒有些針對這天水宮宮主,隻不過卻不清楚,天水宮與她有何過節?不過豐杏兒說的也沒錯,煞天盟盟主既然說有辦法,他們對她所說的辦法,也有些好奇。
“辦法很簡單,就是請秋宮主撕下你易容的一部分用品,給咱們檢驗一番,這樣咱們也能知道你易容所用的材質,二來,你臉上易容的地方,也沒有完全揭開,你的容貌,也沒有誰能看得到。這麼一來,豈不是什麼都解決了。如果最後證明是我看錯了,那我一定會當著所有武林同道的麵向天水宮所有人賠禮道歉。”
“沒錯,黑盟主說的辦法還真的可行,就這樣辦吧,秋宮主,你就當著大家的麵,把你易容用的東西,撕下一小塊,別人可定看不到你的臉長什麼樣子。”
“對,這個辦法好!”
“就這麼辦最妥當。”
“趕緊按黑盟主說的辦法來辦。”
天水宮宮主的目光越來越冷,下麵那些天水宮的人,也心生忐忑,如果被這麼多的武林中人討伐,他們隻怕都得死。
天水宮宮主想說,她既然發下那樣的誓言,就算隻是讓大家看到她的一點點的臉,都不可以,可用來易容的東西,不僅僅用在臉上,就連耳根後,也是有的。他們不需要自己撕下臉上的東西,隻要耳後根的那一小塊,就能看明白自己用的是什麼。
可那些東西,是不能被人細看的。
“怎麼,秋宮主還猶豫什麼?難不成你真的不敢讓人看?難不成黑盟主說的都是真的?所以你才不敢?”豐杏兒有些咄咄逼人,不過這樣的機會她不抓住,不緊緊逼著自己的仇人,她就太笨了。
“宮主,不好了,咱們留在院子裏的人,全都中毒了。”
就在天水宮宮主不知道該如何行事之時,一聲大喊解了她的困局。
眾人一聽,皆是一愣,天水宮的人都中毒了?
這怎麼可能?誰會對天水宮的人下毒?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
況且留守在院子裏的天水宮的人,地位肯定是最低的,就算有人要找天水宮的麻煩,也不會選擇對那些最沒有影響的人吧?
隻不過不管別人怎麼想,天水宮宮主聽到這個消息,馬上就從高台上飛躍而下,朝眾人急急說道:“事情緊急,本宮主必須趕回去看看,怠慢各位了。”
語罷,也不等別人說什麼,就馬上以輕功離開。
豐年門的人上前阻攔,隻不過卻被天水宮宮主一句,“想讓她天水宮的人毒發身亡嗎?”而堵住,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天水宮所有的人急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