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女,我當初就該將你掐死,也好過你現在做出這般大逆不道之事。”
一而再地被人下毒,而且還是身邊的人,他的妻子和女兒,秦光澤身子晃了晃,如果不是撐著桌子,隻怕已經倒在地上。
“可惜父親你當初沒將我掐死,現在你也沒機會了。想要掐死我,你現在沒那個本事。”
孝道什麼的,根本就壓製不了梓兒,如果她這個父親是個好的,真心疼愛自己的孩子的,她自是會孝順他,可對於這種隻知道算計自己的女兒,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惜毀掉自己女兒的人,她怎麼可能會孝順他?怎麼可能會因為孝道而屈從於他?
秦光澤狠狠地瞪著梓兒,氣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他不懷疑她給自己下毒的可能,秦梓兒既然那樣說,就肯定是不知不覺給他下了毒。
“父親也別生氣,我還是跟張姨娘和二妹妹弟弟他們學的,不然我也不知道,給父親你下毒是那麼容易的事。”
不說秦光澤沒有防著她,就算他小心謹慎地防備著,她秦梓兒要給他下毒,依然不難。
秦光澤緩緩地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完一杯茶水之後,才讓自己鎮定下來,“你給我下的是什麼毒?”
她既然想用毒藥來威脅他,就不會要他的性命,所以秦光澤想通之後,就鎮定下來,自己怎麼說也是她的父親,她不至於真的要自己的性命。
“你很難尋到解藥的毒,這毒也不會要你的性命,不過如果沒有解藥,那麼每個月兩個晚上的酷刑,怕是會讓人生不如死。當然,我不會讓父親承受那樣的疼痛的,父親隻要別動不動就對我發火,算計我,要求我做這做那的就好。當然,父親如果想要從我這裏得到解藥,隻要父親有那個本事,我也不介意父親耍什麼陰謀手段。”
給他下毒,她真沒想著要他的命,也不是說想要整他,讓他痛苦,隻是為了能過些安生的日子而已。讓他別想著整天算計他,強迫她做這做那的。
秦光澤低垂著頭,目光幽暗難明,梓兒也不想知道他現在是恨她還是算計著怎麼拿到解藥,她隻知道,從現在開始,她在相府的生活,會自在得多。定王既然把那麼多的事情交給她,她肯定要時常出府,她也懶得找借口,想現在這樣,就算她整天不在家,相信她這個父親也不會多問一句了。
“肅王那件事,父親就不需要為我做什麼了,我日後嫁給誰,父親你也不需要操心,你隻要當我不存在就好。每個月的中旬,我會給父親送解藥的,當然,如果我忘了,父親可以去問我要。哦,對了,張姨娘給父親下的毒,我好像也不覺得難解,興許我心情一好,這解藥還真能研製出來。”
拋下這麼一個讓秦光澤驚喜的消息,梓兒也不管他想要怎麼求自己給配製解藥,徑自轉身離開。
出了明清院,梓兒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當初怎麼就沒想到這個辦法呢,她的自由,又回來了。
嗯,如果老太婆日後還這般找她麻煩,那她也給她點兒“好料”養養身子,整天聽著那尖酸刻薄的聲音,耳朵真挺難受的。
當初用心研究這毒藥還真是明智,以毒控人實在太方便了。
鳳儀公主讓人選了個吉日認幹親,日子在半個月之後,不過梓兒已經開始幫容世子治腿。
當時把容世子的雙腿再次打斷之時,梓兒都為他感到疼痛,倒是沒想到他竟是那麼能忍,哼都不哼一聲。不過一旁看著的鳳儀公主差點沒心疼得暈過去,就連鎮國公也一臉的不忍。
給秦光澤下藥的第二天,梓兒再次去鎮國公府給容謙換藥,而且還要將內力運用到針灸裏麵,刺激他有些萎縮的筋脈。
容謙的腿雖然不會危及性命,可治起來卻比百裏睿揚的寒毒麻煩,需要的時間,針灸的次數都要多很多。
也幸好梓兒現在的內力比當時給百裏睿揚治病之時深厚了不少,不然一場針灸下來,還真有些吃不消。
“萎縮的筋脈已經慢慢恢複過來了,每日的按摩一定要做到位,現在你的知覺恢複得不錯。”梓兒檢查完容謙的雙腿,很滿意這些時日治療以來得到的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