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3)

PeterKelly還說:“學校不僅履行了它應盡的責任,它給予這位學生金錢上和其他方麵的支持都已超出學校規定要做的。”學校雖然有一些資助國際學生的專款,但並不多。在給出獎學金等其他資助金的時候,學校必須考慮,一個英國的高等教育機構花多少錢在國際學生身上算是合理。

在10月25日,Somosa和學校方麵的代表開會討論了可行方案。學校代表積極配合並保證明年繼續給Somosa提供各方麵的支持,但一個可以讓Somosa今年繼續留下來讀書的方案沒有達成。主要原因是,雙方在學校是否支付Somosa看護的住宿費的問題上有分歧。

英國前首相托尼·布萊爾的夫人、著名律師切麗·布萊爾也參加了會議。切麗·布萊爾在會議召開前收到過Somosa發來的關於她所麵臨的困境的郵件。之後切麗·布萊爾便介入此事,與Somosa有過多次的麵談和郵件溝通。Somosa在郵件裏寫道:“我真的是太失望了!在我看來,Woodlands沒有履行他們的責任,沒有給予我能夠滿足我身體上的不便的住宿條件。這意味著我在Woodlands上學的權利被剝奪了。”

在本報的一次采訪中,當被問及如果學校給予了全部所需的費用,Somosa是否有可能今年留下繼續讀書時,PeterKelly說:“我們考慮的最主要因素是這一整套為她準備的支持是否到位,不僅僅是多少錢的問題。”雖然Somosa說她非常希望能留下來繼續今年的學習,但PeterKelly強調說這個暫時中斷Somosa的學習的決定是雙方一致同意的。

關於Woodlands的殘疾學生政策,學校方麵說:“根據《平等法》(2010),Woodlands有義務幫助殘疾學生獲得受教育的機會,而學校也一直極其認真地履行這項責任。Woodlands每年都會在開學前的好幾個月前跟學生聯係,實施一對一服務,盡最大努力保證殘疾學生也能有高質量的校園生活。比如說,在安排課程表方麵,我們會努力地讓課程的編排方便殘疾學生。”

與Somosa退學相關的另外一個顯現出來的問題是Woodlands的校園不方便殘疾人使用。Somosa告訴TheOtter說學校不具備接收像她這樣的重度殘疾的學生的條件,她連獨立回自己房間都不行。Somosa的朋友,一個讀“世界政治”的研究生說:“最大的問題不是學校是否願意支付那間房間的錢,而是學校還沒做好接收Somosa的準備。”在申請Woodlands的時候,Somosa在多處多次強調了她的身體狀況和她所需的照顧。

對於未來,學校說他們永遠都能從新出現的情況裏學到新的東西。Woodlands會一直努力在這方麵做得更好一些,對於不足的地方進行相應的調整。但同時學校相信,他們已經有一個很完善的體係了。

雖然Somosa不幸遇到一些不愉快的事,但Somosa說她非常享受在Woodlands的學習時光:“‘人權’這個課程太棒了!我的指導員ChanaBhatt一直非常理解我的處境並給予了許多支持,教授們都非常好,同學們對我也很好。我喜歡在這兒上學。”

登在報紙上的這篇文章隻在夏瑞漫原文的基礎上作了一小部分調整,但有兩個地方的改變是關鍵的,對夏瑞漫來說是致命的,由此文章的立意與她想表達的意思相差之大如陰陽兩隔。一是標題。作為每天讀多份報紙的新聞追隨者,夏瑞漫清楚地知道文章的標題決定忙碌的讀者是否會抽出一點點時間來讀鬥大的標題下密密麻麻的小字。再精彩的內容配上沉悶的標題,閱讀率也不會太高,所以才有那麼多欺騙大眾感情的“標題黨”。

二是文章的第一段。看過標題後願意繼續閱讀文章的讀者,常常會在快速掃完第一段後匆匆翻頁,畢竟這年頭信息太多,人們隻會將越來越寶貴的時間花在最感興趣的話題上。不論自己的文章本身是否能夠吸引眼球,成為話題。在夏瑞漫看來,登出來的文章的標題和第一段都與文章想表達的意思不符,這才是令她生氣的地方。扔進水裏的石頭是她選的那顆,未濺起水花她也認了,但如果連石頭的大小都不是她挑中的,她又如何甘心?想到PeterKelly見到文章後竊笑的表情,她就無法不氣得咬牙。她悔不該在Nicola改完後沒再拿來看一遍,當時,時間已晚,她也不願再跟主編有太多爭執,過多地堅持己見很有可能導致整篇文章的流產,生個殘疾小孩也好過膝下無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