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阿紫將學生會成員帶進多媒體教室,關上門,開始描述當時的情況:“我們的會議在兩點二十分就結束了,億很重視這次的辯論,他就讓我們各自坐到座位上,靜靜等候,把自己的狀態發揮到最好,以便接下來的辯論賽能夠有更好的發揮。”
唐昕羽問:“那這段時間,孫億在何處。”
“他會一個人到教室的最後麵。”
何宇飛插話:“他是第一次到教室的最後麵還是一向如此?”
阿紫:“一向如此,他最喜歡跑到教室最後麵,看著大家,他的狀態就會調節到最好。”
何宇飛點頭:“也就是說,這很有可能是一次有計劃的綁架,綁架犯可能之前就知道了孫億的習慣,並以此利用了孫億的這個習慣。嗯,阿紫,你繼續說。”
“因為億坐在最後排,我們都沒有注意到他的舉動,各自準備各自的。等到了兩點半的辯論時間,我們才發現億不見了,在最後一排的其中一張桌子上發現了這張紙。”
“是這樣啊。”唐昕羽走到多媒體教室後排,隻見牆的那側有一扇後門大開,透過後門可以看到通往圖書館的石子路:“看來孫億是被人從這裏帶走的,不然孫億被帶走時,在那麼安靜的環境下,守在正門的我們當中肯定會有人發現的。”
“嗯,很多人在發現億被綁架後,心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綁架犯帶著他,一定不會去太遠,都跟著追出去尋找他。”
正在研究後門的何宇飛聽到阿紫所說的話後,進行分析:“竹山學校比較特殊,在普通的教室裏麵,全部都是攝像頭,但到了像實驗室和多媒體教室這種重要的教室,它反而不裝攝像頭。”
對啊,唐昕羽想起來了。她最近在實驗室也發現了這件事。
隻是,這個和孫億綁架案有什麼關係呢?
方柯一經常在實驗室工作,也深有這方麵的感受:“聽說是防止有人盜取攝像頭所拍攝的視頻畫麵,來竊取實驗室裏麵的機密。”
“但是,這些教室裏麵的設施完善,包含了很多先進儀器,所以學校勢必會對其加強監控。他們在走廊裏安裝的攝像頭,準確記錄了進入多媒體教室的學生,但這也隻能記錄從正門進入的學生,而這裏的後門連接的是室外,不方便進行監控,為防止其他人偷偷從後麵闖入,這扇後門隻是用於疏散人群,即隻能從教室裏麵打開。”
何宇飛隨之歎了口氣:“門外麵的那側沒有鑰匙孔也沒有門把,不能從外麵開門進入。也就是說,該綁架犯是保守派內部成員。”
“本來我們可以看有誰不在而推測出誰是綁架犯。”何宇飛點出重點:“而現在很多成員都出去找孫億,那我們豈不是連誰是綁架犯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