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義有些疑惑的說道:“大人,這裏麼?這裏和您的身份似乎……”
“不配麼?是我配不上這家酒樓,還是這家酒樓配不上我?”李承景看了一眼吳義說道。
“當然是這小酒館配不上大人啦,想大人何等身份,朝廷堂堂的安撫使,代替皇帝陛下安撫北疆,這小酒館那麼破舊肮髒,大人來這裏,是玷汙了大人的貴足啊!”吳義討好的說道。
“嗬嗬,看得出你比我還適合做這北疆安撫使啊,看來我要向皇帝陛下呈請,將這個職位讓給你啊。”李承景笑嗬嗬的說道。
吳義一聽這話一愣,隨即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上,驚慌失措的哀求道“大人……大人……小的知道錯了。”
李承景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你跟著我就進來,如果你覺得不適合來這裏,你拔腿就走,我絕不攔你,不過這間小酒館我是打算進去喝一杯麥酒好好地潤一潤嗓子,如果興地門睡吧不想去就和武藝在這裏等著就是!”
吳忠吳孝等人自然跟這一切似乎都不和規矩啊,不過在短暫的失落之後,他竟然也推門進了小酒館。
小酒店裏麵人也不少,這裏的氣氛和軍隊一樣,十分的亢奮,似乎還沉浸在昨天的興奮中,那些傭兵和北疆軍中出來瀟灑的阿兵哥們熱鬧的討論,激烈的爭吵,聲音嘈雜,叫人的耳朵似乎都有些受不了。
裏女孩經閉上眼微微呼吸了一下這裏的汙濁的空氣,雖然不是那麼的清新,但卻是那麼的熟悉,吳忠等人見李承景這幅做派,不由得回信一笑感覺李承景和甜美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不少。
“我說,咱們一人一杯麥酒怎麼樣?如果還不要點別的,你們盡管點,到時候記載我賬上,現在沒有什麼大人護士,咱們隻是一群老酒鬼!”李承景穿過人群扯著嗓子和後麵的幾個護衛說道。
吳德開心的哈哈大笑道:“好啊,大人我今天最少要喝一同麥酒才夠本!”
吳忠有些沒好氣的說道:“吳德,不許胡鬧,你要是醉了,使我們護著大人回去呢,還是我們和大人護著你回去啊?”
吳德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忽然能看到吳義竟然也跟著自己進來了,不由得睜大眼睛一瞪,凶巴巴的說道:“吳義你來這裏幹什麼?大人不是說你不喜歡不用跟著進來的麼?”
吳義強忍著內心的怒氣說道:“我是大人的護衛,自然大人在哪裏我就在哪裏。”
吳德轉身就要和吳義扭打在一起,卻被吳忠扯了一下道:他說的也沒錯,你也不用這麼太在意!不要打擾了大人的雅興。”
吳德憤憤的鬆了手,向前擠了擠便擠到了李承景的身邊,似乎覺得裏的吳義越遠越好。
“老大,你看這個莽漢,都做了些什麼?”吳義不由得買原道。
“還有你,少說幾句吧,吳義你今天也做的有些火了!你要是在這樣子的話,小心我不光不攔著吳德,還會幫吳德一起揍你。”吳忠說完也轉身就走拋下了吳義一個人,吳義狠狠地看著這些人,眼中一整火光,心說“怎麼有一天你們這些人都經被我踩在腳底下。”說完扭頭走出小酒館。
李承景費勁而來到吧前麵,摸出一枚金幣,往桌子上輕輕地放了上去,說道:“來五杯麥酒。”酒保點點頭,回頭朝著李承景微微一笑道:“好久不見了,要不要再來點什麼吃的!”
李承景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澤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澤端來一杯麥酒送到了李承景的麵前說道:“想不道少爺也來到這北疆天波城啊,真是叫我感到有些吃驚,難道少爺也看到這邊的財富機會。”說完放下酒就將桌子上的金幣拿在了手裏,眉開眼笑的樣子,似乎比原來貪財了不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