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沒什麼,男人我見的多了,說實在的,你還算是好的。”菲爾無所謂的說道。
“我隻是希望你不願意不要把我當做這種人。”李承景有點心虛的說道。
“難道你不是麼?嗬嗬,這有什麼好的,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子的麼?難道說你不是男人麼?”菲爾的大眼睛玩弄的看著李承景,不知道是嘲弄他說謊的技術不好呢?還是覺得這根本就不應該是一個男人說的呢?
“嗬嗬!也許每個男人都很好色,但是我好色之情一定會在培養感情和情調之後,可是我們不是朋友麼?很不幸的告訴你。我的朋友就不在這個範疇之內。”李承景有些失落的說道。
“你這人說話還真有趣,也很少見,不過我喜歡。”菲爾有些傷感的說道,“或許這就是你昨晚去拿個小樹林的緣由吧。遇上你這麼晚或許本來就是我的錯。”
“昨晚?小樹林?難道昨天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李承景問道。
“難道你真的不記得了麼?”菲爾緊張的用手輕輕掃過李承景的額頭。卻被他多了過去。
“確實是真的,不過我希望你能告訴我昨晚打的發生了什麼!卡婭怎麼樣了?”李承景緊張的問道。
“卡婭?你到哪裏想要見到的認識卡婭啊?嗬嗬!”菲爾有些吃醋的說道。
“是的,我要見的是卡婭,雖然對於做完的記憶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還是隱隱約約的記得一些事情,所以請你務必告訴我昨晚發生的一切!”李承景說道。
“好吧!”菲爾歎了一口氣有些失落的將昨晚發生的一切告訴了李承景,隻是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她並沒有提到李承景斷臂的事情,也許那個時候李承景斷臂的場景之時他的想象吧!人死不能複生,斷臂自然不能複出。就算有一種法術能夠治愈一些身體的疾病,但是白骨生肉這種事情也隻能出現在神話故事之中,雖然有傳言教皇和皇帝身邊都有這種高明的人存在,不過誰也沒有驗證過。
即使有也不可能一眨眼的功夫就叫自己長出手臂吧。無論怎麼看李承景都不像是有這種本事的人啊。所以她下意識的將斷臂這種事情當作了自己的幻想。
“原來昨晚發生了這麼精彩的事情啊,嗬嗬!”李承景笑過之後,變得有些沉穩,他的眼神也在笑過之後,變得有些冷酷,“為什麼澤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裏,那些酒瓶子是怎麼回事啊!”李承景陰著臉指著滿地的酒瓶子說道。
“哦?這些麼?”菲爾的神采頓時一暗,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些我也不知道,昨晚我送你回來的時候。就見這個人在你的房間內說是給你送酒的,也不知道怎麼啦,當時你就醒了過來找他要酒喝。”
“雖然我已經完全記不得是怎麼回事了。但是澤從來都算是一個老實的人。”李承景說道,隻是看到菲爾兩眼有些無神的看著這些酒罐子發呆。
“菲爾小姐,你這是……這是怎麼啦!”李承景搖了搖菲爾的手臂說道。
“哦……”菲爾抬起頭看了李承景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沒什麼?”
“不對,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啦,否則你不會這麼一副沒有沒精打采的模樣。”李承景大聲的嗬斥道。
“真的沒什麼啦,隻不過是響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罷了!”菲爾小姐輕輕地將李承景的手從自己的戈壁上退了下來。
“怎麼可能,你在我的宿舍會想起以前的事情?這也太滑稽了吧,雖然我並不知道你以前的事情,但是你現在的這些說辭未免有些太過掩耳盜鈴了吧!”李承景說的時候有些氣憤,雖然他也並不清楚這些氣憤到底是從哪裏來的,但是菲爾不告訴他,他就覺得來氣。這個家夥怎麼能能有事情不告訴自己呢?
“你是什麼身份?你是什麼人?你有資格管我麼?”菲爾一聽李承景的話,頓時也是火冒三丈。於是跟李承景立即針尖對麥芒起來。
“我是你什麼人?”李承景說完之後滿腹的氣氛像是一個漏氣的氣球一樣頓時隻剩下了一層皮了。
“既然你什麼都算不上的話,有些話你就沒權利知道!”菲爾說道,抬手輕輕地摸了李承景的臉一下說道,“不是我不行和你說,隻是還沒有到你知道的時候,雖然有些事情我也想和你說,但是為了你好,還是不要知道了。”
說完菲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緩緩地以一個猶如午夜蘭花的身姿展現在李承景的麵前,對著他招了招手,說道:“我累了!走了,保重!”
“不要走啊!”李承景伸手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