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完全誤解了李承景,畢竟有的時候崇高偉大和渺小卑下的外在表現是很相似的,隻是這一招錯,步步接錯,最終在李承景的內心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汙點。
兩個人相互對持著,彌爾頓第一次對土包子的硬骨頭感到頭疼和無所適從。李承景也當然不會屈服在這個老家夥的手裏為將來上斷頭台鋪路。
在主席台下觀看著的彌爾頓,在李承景停下腳步的時候就感覺的有些不妥,似乎發生了什麼意外,不過憑借著他對侏儒的信賴,還是決定的耐心的等下去。
不過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就職典禮的時間也越來越近,李承景兩個人卻是絲毫不肯退讓,僵持著,不過兩個人的心情卻是不一樣的,李承景的心情很是愉快,因為時間拖得越久對他越是有力,老管家可是冷汗直流,這拖得越久,上麵越是不滿,那麼自己的前途可想而知啊!
老管家此時此刻竟然在心裏纏上了一種屈服的想法,隻要李承景栓快的答應,他寧願給在李承景的麵前向他搖尾乞憐。
彌爾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這樣長久的等待可是夜長夢多最好的預示。想到這裏,彌爾頓的身子忽的一下子就化為一陣煙霧消失了,驚得他周圍的人目瞪口呆,不由得紛紛猜測起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來。
一陣煙霧從天而降遮擋在李承景和老管家之間,縣五中彌爾頓的身影漸漸清晰起來,兩個人都像是見了救星一樣,幾乎同時想要向他訴說自己的委屈。
彌爾頓冷哼一聲,揮手間,將他們兩個人的手震脫,沒好氣的瞪了老管家一眼,老管家驚恐萬分的低下了頭,看到老管家低頭,彌爾頓又經自己的眼光轉向了李承景,李承景也不盡然的為他的目光看得發抖。
但這不僅僅是一種感覺而是一種且是存在的恐怖,在米爾頓的眼神中,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漸漸僵硬起來,血液好像也停止了運動,神經係統完全大罷工,到了最後自己竟然連眨眼的力氣也消失殆盡,就好像一尊石像一樣。
李承景不服的想要出言抗爭,但是自己的嘴巴根本張不開,就連聲帶都已經凝固了、這哪裏是想一尊石雕,根本就是塊人形石頭。
彌爾頓看著秉承石頭的李承景一眼,很是滿意的點點頭,冰冷的對著老管家說道:“馬上去那排就職儀式,如果有半分差池,你就準備迎接我的盛怒吧!”
“謹遵大人的命令,隻是……”老管家也掃了李承景一眼,有些憂慮的說道。
“隻是什麼?難道認為這個混小子秉承石頭之後,就沒辦法拍喝了吧!”彌爾頓不滿的說道,因為他覺得老管家這麼問其實就是懷疑自己的能力。不由得說話的語氣也加重了幾分。
“大人英明啊!小人就是這麼想到,剛才還在物資擔憂個不停,不過小人聽了大人這麼說的以後,小人的心就落到了肚子裏麵。什麼疑問也都沒了。”老管家陪笑著說道。
“快去吧,別再這裏耍嘴皮子啦,趕快去安排吧!”米爾頓冷冷的說道。
老管家直起腰就奔向了主席台,去開始引導店裏的開始,就聽見老管家張牙舞爪聲情並茂的在台上大肆的宣揚,從蘇丹家族獲得領地的統治權開始,到老蘇丹夫婦勤勞節約造就了領地的輝煌和光榮,也就有了今天的繁華和秩序,接著吊念他們並大膽預言在李承景的體製下,領地畢將迎來新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