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在喝杯麥酒。”澤望著李承景靠在嘴巴的勺子,望著地上的殘酒的痕跡,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很是爽朗的笑著。
“算了。”李承景遲疑了一會兒,才戀戀不舍的將酒水從自己的嘴邊拿了過去。有些不舍得說道:“我今天喝的足夠多了,這酒就算了。老哥還是我請您吧。”
“那感情好啊。”澤接過勺子就毫不客氣的喝了個痛快。喝完抹抹嘴,向李承景道了聲謝,就推著小車慢慢地走了。
卡婭默默地吃完了,將嘴巴擦幹淨。看了李承景一眼說道:“既然吃完了早餐,那我該走了吧。”
李承景聳聳肩,什麼也沒說隻是淡淡一笑,轉身就走。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趕緊給我回來!”卡婭見李承景不理睬自己,頓時感到有些火冒三丈,朝著李承景遠去的背影咆哮道。
“既然你已經吃過了,那我們就此告別了,別忘了還有中午的特訓,那時候你還會見到我的。”李承景扭過頭嗬嗬一笑道,充滿了自信和陽剛,也許這樣的男子最迷人,但是卻叫卡婭有一種看不透的感覺。她的腳步也無意識的慢慢跟著李承景的身後走了過去。
李承景漫無目的的走著,很久沒有享受這麼好的陽光了。不熱自然也不會冷,隻有淡淡的恰到好處的溫暖,叫他忍不住想要在這溫暖的陽光下好好地睡上一覺,仿佛隻有那樣做他才覺得過癮。
他慢慢地抬起頭來,甩了甩饅頭的白發,微笑著將臉抬了起來。伸開手臂朝著地幔重重的甩了下去。好在這裏是一片綠草地,否則別人還會以為是個瘋子在這裏犯病了。
卡婭靠在距離李承景很遠的一個地方緊緊得尾隨著,看到李承景仿佛很享受著這陽光的的照射的樣子,不覺得眉頭有了一些喜悅,這個李承景也太不注重形象了,不過對同樣是野孩子出身的卡婭來說,好感上麵無疑增加了很多。也相對的減輕了李承景貴族出身而產生的本能反感。
不過那些偶爾經過的貴族學生們還是對滿地打滾的李承景投去了厭惡的眼光。他們在心裏深深的為李承景所冒充的蘇丹家族感到羞恥,也為和李承景十一屆同學而感到憤懣不平,和這樣的家夥一屆,以後還不知道會對自己的名聲造成多大的困擾呢。
滴滴斯坦狼狽不開的從地上爬起來,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上下,將自己打扮成一副勞苦功高的樣子,同時腦袋瓜子也飛快的旋轉著,思量著如何才能夠是的巴拉迪的主教大人對自己的描述產生足夠高的信任和讚許呢?
李承景要說的這些東西在他看來都是一些大逆不道的言語,著實向上麵交代下去的話,雖然李承景依舊會被教會怨恨,但是平白無故的叫自己去墊背,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對於滴滴斯坦來說,那絕對是不能說的,至於怎麼用動聽的虔誠的語言將這些語言整理裝飾一下,達到諂媚獻殷勤的地步,對於他們來說都是相當順手的事情。
等到想好了如何應付前來檢查的話術之後,滴滴斯坦便腆著肚子,大搖大擺的走了回去,也許是無意間,也許是隻能從這裏走的緣故,滴滴斯坦撞到了李承景躺在地上打滾,看著李承景滿臉興奮地表情,就好像見到了什麼便宜的東西要搶一樣。
看著李承景肆無忌憚的打著滾,滴滴斯坦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這個混蛋還真是沒有一點兒貴族應有的素質,不過麵對這樣橫不講理的家夥,滴滴斯坦的眼睛滴溜溜的一轉,仿佛就有了主意似的,忍不住眯著笑了起來。
有了現在李承景的這幅表情,滴滴斯坦完全有機會將這裏發生的一切事物作為一個節點來減輕自己相應的一個負擔。他相信自己的口才和運氣,卻更相信人心的險惡和貪婪,麵對巨大的足夠多的誘惑,沒有人能夠控製得住自己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