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睡的地方不是很舒適,但是至少很安心,所以第二天溫暖是聞著飯香醒來的,隻是這一次做飯的人換成了蘇霖和趙芳菲。
蘇霖其實不會做飯,隻是架不住趙芳菲的拖拽而隨之離開。那對在牆角蜷縮在一起,擁抱在一起的兩人,怎麼看怎麼登對,趙芳菲甚至能從兩人的臉上讀到歲月靜好幾個字,這樣的氣氛會留下蘇霖這個大大的電燈泡才奇怪,為了閨蜜的未來,說什麼也不能讓蘇霖破壞不是。
溫暖舒舒服服的伸完懶腰才看到昨天晚上既要當床,又要當玩偶的何政銘,放下手臂有些不自然的訕笑,然後道聲早安就急急忙忙起身。
一夜折騰,何政銘幾乎沒怎麼睡著,此刻眼圈有些黑青,唇邊還有一圈胡子,衣服也有些皺皺巴巴,更重要的市溫暖已經起身,他還蜷著腿坐在地上,就算夏天不冷,可是坐久了也會感冒的吧,難道何老師是喜歡坐在地上麼?溫暖是這樣想的,也忍不住就這樣問了出來。
聽到溫暖的問話,何政銘的臉能用精彩紛呈來表示----紅了又紫,紫了又黑。忍了又忍才出聲:“拉我一把,我腿麻。”
腿…腿麻,溫暖總算記起是自己坐在他的腿上了一夜,那麼…那麼…溫暖糾結了好久才這麼告訴自己∶算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這麼尷尬。心理暗示起了作用後才將自己白嫩的手掌遞了過去。
何政銘的腿是有些麻,但是還沒有到真的起不來的地步,隻是存了心思想逗逗溫暖,想看看她是否和以前一樣遇到這樣的事情就跳腳,沒想到這次她還真的這麼快就妥協了,一手握拳抵著額頭淺淺一笑,才將另一隻手遞了上去。
溫暖的手很軟很柔,握上去就像握著一朵雲,稍不留神這朵雲就會從指縫劃走,所以何政銘不覺間稍稍加重了力道,而溫暖還是毫無知覺的嘟囔了一句:“這麼大個人了,起來還要人拉,真麻煩。”
話音很輕,可是架不住一室靜謐,所以這聲音就顯得突兀了,那麼何政銘自然是聽得清楚,有些好笑溫暖這樣‘恩將仇報’,忍不住回嘴:“別忘了是誰最晚壓了我,睡了我啊,我腿麻這能怪我麼?”
何政銘話中的一個壓字,一個睡字重重的敲在溫暖的心上,溫暖難得的心漏了一拍,這確實是自己做出來的醜事,不由得懊惱的甩了拉著何政銘的手:“為人師表呢,自重倆字師祖沒教您。”
本來溫暖是想化解此時的尷尬才想甩開何政銘的手,結果變成何政銘一時不察,一個重心不穩就撲著溫暖倒在了距離不足一米的床上,溫暖的後腦勺砸在床墊上又彈起,何政銘的隨後而至,〔捂臉,俺是純潔的孩紙啊〕兩唇就這樣貼在一起,沒有吻時的甜蜜,反倒痛的溫暖眼淚都在眼窩打轉,忍不住的控訴好痛。
看著眼前的人這樣眼淚蒙蒙聲音中帶著往日沒有的軟糯控訴被自己碰得好痛,何政銘隻有一秒鍾的怔住,接下來便是覺得此時的溫暖萌的一塌糊塗,那顆一直被壓下去的愛心再次回來,最直接的表現便是他將溫暖的雙臂困於她的頭頂直接再次吻了下去,同時不忘好心的‘解釋’∶“這是暖暖你邀請我的哦,別說老師不自重了。”
淺淺細細的描繪著溫暖的唇,在溫暖發出不可思議的一個你字之後,剩下的話悉數被何政銘堵於口中,輕輕的嗚咽兩聲表示不滿,然後就沉淪於何政銘的一吻之中,與之舌尖一起‘挽起共舞’,甚至忘情的閉上了眼睛,在溫暖的心中或許是喜歡何政銘的,隻是她不知道,更不會去表達,但是就是這樣的回應,也夠何政銘發出低低的笑聲了。
長長的吻直到溫暖有些窒息才鬆開,最重要的是何政銘自己知道在不停下後果不堪設想,溫暖肯回應他,至少是一個不錯的開端,他可不會讓此刻囂張的頂著溫暖腿根的東西破壞了氣氛。
溫暖狠狠的瞪了何政銘一眼,才將臉偏向一邊,紅著小臉,嬌喘噓噓中帶著軟萌的憤怒音:“還不起來。”
看何政銘不動,溫暖有些懊惱的想抽出手揍人,何政銘慌忙按下,輕輕的啄樂啄她的側臉,同時在溫暖的耳邊哈氣,聲音中帶著欲求不滿道:“丫頭,再動就要擦槍走火了,你想現在就把自己交給我,可以繼續動。”一句話成功讓溫暖的身子僵了下來,而何政銘則是愉悅的淺笑。
不能動吹胡子瞪眼睛總行吧,溫暖使勁瞪了何政銘幾眼,這廝才停住笑聲,在溫暖的側臉落下一吻起身,用最快的速度閃向洗手間門口,進門的同時不忘提醒:“丫頭,下次接吻的時候記得換氣。”
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溫暖氣的抓著身邊的東西就摔了過去,可是那相人明知後果,豈會老老實實等著砸,現在什麼男人要讓著女人啊,客人要有客人的規矩啊什麼的統統都是浮雲,錯過某人最高的怒火才是正道。
深吸幾口氣,溫暖才將剛才的事情壓下,如果忽略那重重的心跳聲,從衣櫃中找出衣服走去隔壁客臥的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