柺爺失蹤之後,省城黑道震動,無數人開始思量柺爺的真是下落,當眾人在心中暗暗達成共識的時候,隻發生了一個結果人心思變。
柺爺的身份地位眾所周知,也許他不是h省洪門裏勢力最強的一位舵主,但一定是資格最老的。他的失蹤,隻有可能是一個原因,因為唐道的出現張興龍動手了。
在張興龍的角度來看,他做了他必須做的,而且也沒錯。如果張興龍調兵n市,那麼肯定有一個分舵是他調不動的,而且還要分兵把守的地方,那就是柺爺的地頭。
另一個可能就是如果廖文宇主動出擊,張興龍還要防著柺爺的人和他內外呼應,所謂家賊難防便是這個道理。
如果說張興龍在唐道出山的時候還沒有確定到底要不要幹掉柺爺此人,那麼柺爺隻身前往n市的舉動無疑是取死之道。
……
內蒙,赤峰。紅彤彤的香堂裏供著老吳家的曆代宗親。
大紅色的龕櫃裏供著幾個排位,外麵是一幅對聯。上書:門迎生死為報國;棺居春秋鬼成家。
走進香堂裏香煙繚繞,本就一片幽深,任是誰人來看都有那麼幾分膽怯。但是這一幅對聯卻透著那麼一股為國捐軀的正氣,使人胸間正氣驟起。
“某一生殺人無算,高麗人,越南人。咱家兄弟九個,隻剩我一個。”吳風雲跪在把頭磕的蹦蹦直響,他說道:“咱們走南闖北這些年,活過了,從我生了五個崽子之後,每過一天都算賺一天。八位兄弟天上保佑咱們吳家橫財起家。”
“大哥說過,咱們吳家的人要懂得報恩,今天我就去了。”說著吳風雲又磕了幾個頭,便昂首出門了。
門外屏氣凝神的站著四個膀大腰圓的男子和一個眉如遠山少婦,看那眉眼之間相似的容貌,應是五兄弟。
“爸,咱是去尋仇不是打仗,那手榴彈幹什麼?”吳土說道:“這東西弄大了聲響,容易出事兒,不比草原這些蠻子啊。”
“操他姥姥的,就得整死他們。”吳火哼著鼻子說道:“三爺爺好脾氣,給人欺負,現在讓人弄死了。真他媽的。”
“大哥,你怎麼看。”吳木推了推鼻子上的眼睛說道:“咱們兄弟五個不能都走,爸現在脾氣這麼爆,氣壞了身子也不好。”
“二哥這話說得。”少婦笑嗬嗬的說道:“咱爸身子骨比你都好,你這是說多了。”
“都閉嘴!”這時候吳風雲剛好走出香堂,他穿著和唐道如出一轍的唐裝,不過和他的銀灰色的絲綢包麵。他眯著眼睛打量著自己身前的五個兒女說道:“老四和老二跟帶人跟我走,你們幾個看家。”
吳木和吳土點頭應是。
“爸……”少婦開始撒嬌。
“女孩子家家的眼瞅著三十的人了,還不把自己嫁了。讓你媽在家犯愁。”吳老爺子雖然嘴裏是教訓,眼裏卻滿是慈愛,他說道:“別老跟你這幫哥哥在一起,一身匪氣不學好。”
至此,昔年與唐道一字並肩的吳風雲重回h省。一場風浪,即將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