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有一種人專門給替老大坐牢,這些人求財,或是還債,總是是一群可悲的人。
今天這個夜晚,給後來的廖文宇帶了無數的煩惱。至此之後,廖文宇的生活一直處在無邊的危險當中,甚至連葉雨薇的飽受波及。
……
安靜了一個月的J市,又開始了新一輪廝殺。年十五的元宵晚會還沒有結束,橋東的盛樂卻奏響了另一種動人心魄的聲音,那聲音來自遠古,讓人害怕。那聲音未來也有,讓人心悸。那聲音是男人的廝殺。
朱強終於按耐不住在橋東開始展露自己的抓呀,他先是安排了一幫人去盛樂的場子裏蹲點,確定了卻是有人出貨之後,當天便帶了麾下兄弟趕了過來,在零下二十二度的低溫當中,數百人開始了生與死的博弈。
廖文宇坐在冰島咖啡廳看著屋外正在廝殺的兩幫人笑道:“你們說,我是不是太陰險了。”
“老大,你是愛惜兄弟們的命。”薑偉天一臉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表情說道:“如果今天不是他們在流血,我們來了可能會死人。”
文興堂部眾在j市已經盤亙了兩個多月,甚至連年都沒有回家過,二百多人無所作為,就在這裏耗著。
“我們該打一仗。”董建軍說出了心裏的想法,他皺著眉頭說道:“就這麼耗著兄弟們的銳氣都耗光了,如果剛來的時候我們有殺人的膽子,現在也隻剩砍人的心了,這種心態持續下去不好。”
廖文宇點點頭深以為然他說道:“二山的意思呢?”
“我到是沒什麼意思。”鄭恒山笑嗬嗬的說道:“要我說的話,省的咱們動手,李哥不是帶了不少東西來嗎?我做個裝置,賽他們車裏,直接戀人帶車都炸掉。”
廖文宇捏著眉毛搖了搖頭,手下這幫兄弟出了砍人就想著沙人,根本想不出什麼有建設的意見,他看了看坐在包間裏的幾人說道:“那……”
吳斌這時候突然舉手說道:“大哥,我有話說!”
“嗯?”廖文宇笑嗬嗬的看了一眼蠍子,然後說道:“你說吧。”
“咱們完全可以另謀他法,我最近觀察了很多事情,其中之一就包括棒子們手裏的貨。”吳斌說這話,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個小朔料貸,裏麵裝著發黃的粉末,他說道:“這是棒子堂口裏的東西,著東西很便宜。幾乎跟咱們一樣。”
廖文宇看了一眼沒懂,他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吳斌示意他繼續,吳斌繼續說道:“棒子們出了朱強和蘭德鵬朱昌雲幾個人,他的堂口不養小姐。而且毒品的利潤他又壓的這麼低。”
“咱們是沒有成本,可以不計投入,那麼棒子們憑什麼賣這麼便宜。”吳斌道出了中心思想。
“他們另有生財之道。”
“把宋燕給我抓來。”廖文宇的腦子裏立刻想到了那個身材苗條,麵容俏麗的大長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