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把2012當做了一個笑話,當然我也不例外,可是下午當防空警報響起,當我看到我頭頂上一隻比鯨魚還要大幾十倍的怪獸在反牛頓的情況下飛翔並且撞塌了k市東方大廈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錯了,這個世界都錯了,我為什麼知道東方大廈塌了呢?因為這時候恰好在這棟樓的一樓麵包店買麵包啊!剛剛就有一跟拇指粗的鋼筋插在離我左肩隻有一拳的距離…嚇得我是失魂落魄要是運氣差一點插在我頭上那不是成烤串了?我拿上買到的牛角麵包,不理會一旁尖叫的女收銀員,推開門衝出了東方大廈,和我在一樓的群眾膽子大的也反應過來魚貫而出,二樓三樓的我想應該會發生踩踏事件吧,畢竟這棟樓都要塌了。說我不害怕不心慌那是假的,但是我知道與其心急如焚不如跑起來,現在如果不做些什麼在原地傻等的話估計要被倒塌的大廈壓死。現在首要目標是找到安全的空地,先保住小命再說然後再想辦法找到在蘋果公園遊玩的白霜妹妹。
我是一個被收養的孩子,收養我以後的養父母很倒黴出去旅遊然後失蹤了一點音訊也沒用,養父母是很平凡的普通老百姓不久後就接到他們的死訊,隻剩我和他們的生女白霜。然後生活靠白霜父母的死亡補貼和遺產還有白霜親戚們的支持過了下來。白霜比我一個小一歲和我讀一個中學,接到父母死訊的她哭了三天三夜,把家裏的紙都用完了emmmmm……她是一個堅強的女孩,我這三天三夜的日夜思想工作沒白做,嗯,作為一個孤兒,我比別人早懂事得多,在孤兒院也很勤快積極。直到遇見養父母,因為白霜有很特殊的病,人格分裂症。把我領了回去應該是培養我給她們女兒做牛做馬……嗯,作為交換我能享受讀書和他們給的一些福利。廢話不多說,他們旅遊之前讓我照顧好妹妹,我自認為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我逃出來以後肯定要去找她的。什麼,你說她有人格分裂為什麼還敢放她出去玩?那是這個病需要特殊觸發機製,平常還是挺正常的。
東方大廈雖然塌了,但是我很幸運跑了出來,而樓中大部分人估計都被埋了。我站在東方大廈廢墟前的空地上看著這血紅色的天空,漫天飛舞的奇特生物,還有地上四處逃竄的人們,我迷茫又失措。心理不斷提醒自己,要冷靜冷靜冷靜。
“啊,救命!”
我聽到廢墟中有人呼喊,很抱歉我救不了你們。我連自己都救不了。定了定神,我提起麵包往蘋果公園跑去,蘋果公園離東方大廈不算遠,1公裏多路如果走地下商場的話要繞一些,不過看向大馬路車子早已堵得水泄不通。地下通道的人很多都擠出來了。當場就放棄走地下商的想法,特殊時刻特殊做事,橫穿馬路是眼下最快的路線。此刻抬頭又望了望血紅的天空,眼前這群在天上飛的東西還沒有著陸的意思。該死,剛這樣想就飛下來兩隻類似蝗蟲的生物,不過他們身體與一米八的成年人相當,而且身上漲滿倒刺,六條腿都反射著金屬光澤,我想這東西一定可以輕鬆切開我的頭,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長得像蝗蟲就叫它蝗蟲怪吧,這時兩隻蝗蟲怪越過站在廢墟上不動的我,嚇得我當場楞住了。6條刀腿從我身邊穿過,我甚至能看清到刀腿上的花紋。當蝗蟲怪飛向橫穿馬路的人們時我就知道這條路不好走了,它們的腿猶如鐮刀割草一般,收割著一條條人命,不一會馬路上橫穿的人慘叫聲血肉撞擊聲混雜在一起上演出一場地獄音樂會。停在路上的車子被人的鮮血染紅了,蝗蟲怪停了下來享受著它們的戰利品,我趁他們忙著品嚐人肉,便躲在車底爬行準備爬到對麵的一個書店裏避避風頭。從剛才的情況來看蝗蟲怪應該對靜止的物體不感興趣,不然我站在廢墟上發呆時它們就把我的小腦袋給割了。我爬了一步看一眼這種要命的事我可不敢馬虎,平常我喜歡看災難片和科幻片電影中總有一些動作和急救方法是有用的。突然手機響了起來,一看屏幕是妹妹打來的電話,我草怎麼這時候給我打電話可要老命了,我急忙按下靜音,回頭看向蝗蟲怪,看來它們聽力不太好。還在美滋滋的啃食著一個女人的頭顱。忍住嘔吐的衝動掛掉妹妹電話發了個平安短信,並告知她20分鍾後在公園門口地下停車場那等我。過了一會妹妹回了一句“注意安全,一定要到!你敢遲到我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