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慕容秋華,後有韓良與風清叔上台,這幾人給了天下無數學子太大的壓力,很多才子望而卻步。
這莊公宴,如若不是大才之材是沒有敢上去的,光是這莊公宴三個字就已經嚇到了一批人,敢於上台的,恐怕隻有慕容秋華這等有真才實學之人了。
風清叔的加入,讓這莊公宴開始精彩起來了。
場下,徐揚靈又開始放言“恐怕這風清叔是故意找麻煩上去為慕容秋華上眼藥的,這人我喜歡,嘿........”
徐揚靈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又有人開始注意到了,卻是方才取笑徐揚靈的一眾學子。
“你又有什麼高見了?說來聽聽,如果真是高見,那你就可以上台與那些大才去一較高下了。”
身邊突然出現這樣的聲音,這明擺著是取笑譏諷的話語,可是徐揚靈一點也不在意,反而簇擁在人群中央侃侃而談起來了。
“你們想呀,慕容秋華剛才一番話讓眾人啞口無言,若是這風清叔真的有什麼高論,剛才為什麼不講,連莊公都出口為李敖評價,這就說明諸位賢者認同慕容秋華剛才說的話,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而這個風清叔現在卻站了出來,這不是在故意給慕容秋華上眼藥嗎,依我看,風清叔定不會與慕容秋華多辯,而是處處找茬。”徐揚靈侃侃到來。
徐揚靈說的話,周圍的人聽見紛紛簇擁上來,圍繞著他,有的不屑,有人不相信,也有人取笑。
身旁的一位寒酸書生湊到徐揚靈旁邊不屑道“風清叔在南虞聲名遠揚,怎麼會胡攪蠻纏,不要在這裏危言聳聽!”
“是嗎,那咱們打個賭,若是那風清叔真的有什麼高論,我認錯,並獻出一貫銅錢來,倘若你輸了你則要給我一貫銅錢。”徐揚靈篤定的說道。
他這麼一說,旁邊的書生猶豫了,麵色變幻不定。
“你就賭一把,讓這個狂妄的小子知道什麼叫厲害,不要滿口大話了。”
“是呀,殺殺這小子的威風!”
旁邊開始有人慫恿,窮酸書生架不住旁邊人起哄,咬了咬牙道“好,那我們就賭一把,你輸定了!”
徐揚靈狡黠一笑道“是嗎,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我也想看看這風清叔能有什麼高論,如果能,我輸也輸的值了!”
場上,慕容秋華開口道“方才才風兄說,我置陳國其餘諸侯何地,可是風兄要知道,左蘇榮日落西山,諸侯聯軍百萬,待城破之日,定會搶奪天子,到時候大戰再起,則會給其餘鄰國可趁之機,大雍王朝在雲州陳兵五十萬,圖謀甚大,而且諸侯聯軍肯定會打破一直以來陳國的平衡,這些人目光短淺怎麼能成事!”
話未說完,緊接著一旁的韓良又補充道“滁州歐陽夏丹與華州鐵定義等人,雖然有雄心壯誌,可是引鄰國兵入境,無異議與虎謀皮,實乃目光短淺,不出數年,陳國諸侯定會因為自相殘殺,損失殆盡!”
二人的一席話,在場所有人都表示認同,可是風清叔卻還是不以為然。
“慕容兄與韓良兄高見,可依我看來,這些人不管怎麼做,能夠在這亂世之中趁勢崛起都乃英雄豪傑,你二人短短數語,就將這些人一一否定,依我看來,二位隻不過是紙上談兵,徒有虛名罷了!”風清叔不急不緩的說道。
風清叔說完,慕容秋華與韓良的臉上可都掛不住了。
“風兄,若是要辯,請拿出自己的真才實學來討教,不必在這裏當著天下萬千學子的麵前故意譏諷我二人。”慕容秋華麵露不悅道。
場下的眾人與台上的諸位大賢,此刻都是啼笑皆非,都不知道這個風清叔到底要做什麼。
而徐揚靈聽到風清叔的言論,心中甚是舒服,早就聽說這風清叔放蕩不羈,有江湖人士的豪爽,但沒想到他居然敢做到這個份上,當著天下人的麵給這兩位奇才上眼藥,他真的有點喜歡此人的作風。
而一旁的書生則是一臉難看,捂著口袋,摸著口袋中即將跑到徐揚靈手中的錢。
不止是他,旁邊的所有見證者都沒有想到,風清叔居然真的當著天下才子與大儒的麵前胡攪蠻纏。
驚訝的同時,所有人都是以奇怪的眼神看著徐揚靈,真不知道這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這麼一個家夥。
場上,風清叔可謂真是臉皮厚到了極點,又道“我隻不過是說出自己的看法而已,莊公宴素來提倡暢所欲言不是嗎!”
一旁的大儒大賢聽到這風清叔的話,紛紛搖頭歎氣。
此時,場下又走出一人,此人是一青年,隻見那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瘦弱的身體卻給人英氣十足的感覺。
那人走上前來,彬彬有禮揖手道“各位,慕容兄,韓良兄,風兄,各位都是人中龍鳳,沒有必要在這種小事上計較,反而讓各位大儒與天下學子見笑,我們還是繼續剛才的題來辯吧。”
眾人此刻都是回禮,韓良問道“不知這位是?”
那人笑道“在下林霄,大夏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