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吧。”我不太會說話,有心想要用媽媽葬禮上別人安慰我的話來安慰一下肖怡,卻又覺得這些話對於悲傷的家屬和好友也許並沒有什麼用。
能夠撫平傷痛的也許就隻有時間了,希望她能想開一點兒吧,我這樣想道。
肖怡搖了搖頭,說:“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今天真的很謝謝你,劉墨同學,我們可以再見麵嗎?”
“當然可以。”我微笑道。
肖怡也笑了笑,朝我點了點頭,而後轉身走了。
等肖怡走遠後,東子不知從哪裏竄了出來,給了我一拳:“你有沒有搞錯啊?你到底說了什麼把人家都弄哭了,第一次約會搞成這個熊樣,我看你還是這輩子就跟你左手一起過算了。”
“你才跟左手一起過,她並不是因為我說了什麼才哭的。”我揉了揉生疼的肩膀說。
我將肖怡的朋友巧巧的事情告訴了東子。
他簡直牙都要咬碎了:“這個狗日的混帳東西,這種狗事都幹得出來,老子要去弄死他!”
“我很理解你現在的心情,可現在最重要的是幫忙找到證據能證明那個家夥才是造成這個悲劇的罪魁禍首,才能告慰巧巧的在天之靈。”我說道。
東子臉上的怒容瞬間轉換成了猥瑣的笑容,他盯著我左看右看,而後嘿嘿道:“這件事情交給你再合適不過了呀,你現在不是偵探麼?把這件事情解決了,肖怡對你那就不是感激,而是崇拜了啊,到時候你不就可以...是吧,嘿嘿嘿嘿。”
我給了他一拳,讓他不要亂說話,但心中也打定主意,要幫忙調查這件事。
為了給肖怡時間緩衝,我決定先對這個事件做一些了解,再去找她。
“話說原來前幾天那個新聞裏跳樓的女孩子就是肖怡的朋友啊,真是沒想到,唉。”就在這時,東子冒了這麼一句話。
我連忙問他是什麼新聞,他直翻白眼,說:“說你是讀書讀傻了,隻知道讀書的書呆子你還不信,一個男人,連新聞都不看,你沒前途了,我鄙視你。”
我無語了,這一段時間我都被洛夜關在房間裏,和他天天互毆(其實是我單方麵挨揍...),上哪兒去看新聞啊,我也懶得和他廢話,各自告別回家了。
臨走之前,東子還對我說:“下次和肖怡約會別忘了叫上我,我來為你出謀劃策,免得你個熊樣又把事情搞砸了。”
回到事務所,我才發現,這裏根本沒有電腦,我的手機也欠費停機了,無奈之下我隻得找了一家不需要身份證的黑網吧。
第一次進網吧我的心情有些緊張,對於網吧我的印象一直都是“一群不務正業的人聚在這裏玩兒遊戲。”、
網管幫我開了台機子,我點開網頁,看到了東子說的那則新聞。
“女子高中女生為情自殺,上演現實版‘嫁衣’”
我不明白這裏的嫁衣指的是什麼,於是上網搜索,發現嫁衣是一首歌。
試著聽了一下這首歌,我感覺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再一看網頁下方關於《嫁衣》的背景故事,我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