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異,有什麼話盡可說出來。”秦武再次開口說道。
秦異見此,這才磕頭說道:
“回家主的話,秦異有罪,不該說話。”
“哦?你有什麼罪?”秦武開口問道。
“秦弓這樣做都是受秦異唆使,所以請家主連同秦異一同處置。”秦異開口說道。
“使你唆使?你進入雲虛無盡歲月之後秦弓才出生,而且秦弓進入雲虛之後,也從未與你謀麵,你如何唆使他了?”秦武開口問道。
這下不僅是秦武,就連秦昭和秦柱都一臉疑惑起來。
“回家主,在秦異沒進入雲虛之前,教導秦正和族人之時,就堅守著‘公平公正和大義為重,祖先為輕,家族次之的祖訓。’
當時秦異說過,隻有這樣才不會弱了祖先的名頭,給祖先臉上抹黑。
當時的秦正與我秦族的族人也都這樣去做的,而秦正的脾氣與相傳的這個秦弓幾乎一般無二,認死理的性子。
他們的行事準則都是受了秦異的影響,做人要剛直不阿,心存正義,處事公平公正,以大義為重。
秦異還記得,當時我還說過:‘行事不可違背了天地良心,自己做下的事情,不要連累別人,就算是付出了死亡的代價,也要自己勇敢的去麵對。’
所以,秦弓才會做出這樣十惡不赦的事情來,究其一切,都與秦弓無關,是我教導無方所至,所以我有罪。”
“秦異……,你給我住口,難道你也想犯上作亂,欺師滅祖不成嗎?”
聽了秦異的話後,秦昭的臉都綠了,他頓時惱羞成怒,瞬間失去了理智,猛然站起身來。
“秦異,你的確有些過份了!”這時,秦武的聲音恰到好處地響了起來。
“父親……”
秦昭嚇得撲通一聲又跪拜了下去,而秦異低頭不語。
“這個秦弓,也的確有些過份,不過他那句誤入雲虛,尚未回族拜見入族冊的話,還是有些道理的。
畢竟入族拜見,是要先驗血脈確定是本族嫡係,之後才能正式祭告天地祖先,再入族冊的,而後接受族規。
他既然沒有入族冊,就還不能證明他就是我秦家嫡係的子孫,所以這件事不暫不能以族規來限製他。
還按我之前的話來吧,派人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就行了,暫時不要限製他的行動。”
秦武說罷,竟然直接起身退殿而去,留下了尷尬在那裏的秦昭等人。
秦武走後,秦昭怒不可遏,猛然站起身來,冷哼連連,大袖一揮轉身下殿去了。
而秦柱這才站起身來,伸手將秦異拉了起來。
“父親,秦異有錯!”秦弓躬下身去。
“唉……”
秦柱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而後開口說道:
“和你比起來,為父汗顏,起碼你還敢把心裏話說出來,而為父卻不敢如此。
今天你把為父要說的話都說了出來,你沒有錯,錯的是為父。
我秦族家法嚴格到了苛刻的程度,這才使我秦族的子孫天生隻知道服從和逆來順受,把本心都丟了,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