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馬上發現了秦弓的不對,以她們的修為自然清楚秦弓進入到了一種玄妙的狀態不能打擾,所以馬上安靜了下來。
而秦憨雖然傻,可他卻是一個修練天才,也瞬間發現了秦弓的不對,因此,他也安靜了下來,直接趴在了秦弓的身邊,雙手支著下巴守護著秦弓。
就這樣,很快到了晚上,整片大山變得詭異變的寂靜,這裏沒有蟲鳴烏叫與獸吼、甚至連風吹過樹梢與野草的聲音都沒有,這裏仿佛成為了生命的林區,拒絕一切生命的存在。
秦憨與三女在這樣詭異的安靜中可以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變得越來越響。
隻有秦弓靜靜地保持著仰臥的姿勢,口中叼著草根沒有半點生息,已經失去的任何的生命跡象。
已知的恐懼雖然是恐懼,可卻是人可以接受得了的,可未知的恐懼才是真正的恐懼,秦憨仿佛沒有恐懼感。
他趴累了之後,也學著秦弓那樣仰躺了下去,拔了一根草根叼在嘴裏,很快便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三女終於受不了這種無邊的恐懼,小心地來到秦弓的身邊坐了下去,這時,就算秦弓隻是一具屍體,仿佛都能給他們恐懼的心靈帶來無盡的力量一樣。
如此,一邊三天的時間過去,當太陽緩緩地從東方升起,而後再長上中天之後,秦弓開始有了生命的跡象,而後有了呼吸、也現了心跳,最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短暫的三天時間,對於三女來說仿佛過了整整一個世紀般的漫長,當秦弓終於坐起身來抬頭看向太陽的時候,三女禁不住哭出聲來。
秦弓呆呆地在那裏坐了許久之後這才回魂,一臉疑惑地轉頭看向三女:“你們……怎麼了?”秦弓開口問道。
“沒有……”
三女雖然梨花帶雨,可她們的小臉上還是流露出了令人無比心痛與憐惜的笑容,盡可能以一個開心的樣子麵對秦弓。
“沒事就好!”秦弓點了點頭,而後再看了一眼頭頂的太陽才又說道:“等一下,我們繼續奮鬥,尋找走出這個該死地方的辦法!”
眾女聽罷,紛紛點頭,可她們卻沒有問為什麼要等一會再走,而秦憨卻依然不覺自顧自地在大睡著。
秦弓不時地看向太陽,當太陽終於達到偏西的某一時刻時,秦弓抬手拍了拍熟睡中的秦憨的小臉,一臉溺愛的神情,很好地詮釋了一個哥哥對弟弟的關愛。
秦憨緩緩地睜開眼睛,臉上露出了傻笑,便坐起身來。
“等一下大家跟緊我,一定要注意好我行進的方向,注意我行走的步伐與方位,一點都不能錯,否則,我們根本沒辦法走出這裏。”秦弓站起身來後,一臉嚴肅地開口說道。
“好……”眾人都點頭答應了下來。
見眾人點頭,秦弓這才轉過身去,魂力瞬間發動,而後邁步向斜前方邁出一步,之後馬上改變方向。
三女與秦弓緊緊地跟在秦弓的身後,按著他的行進的方位小心地跟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