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們社團旗下的組織,為何之前沒人把玄火學院成立的任何消息報告給我?如果是獨立的組織,為何三位穀主讓他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把勢力發展到了這種程度?”
紫袍老者口氣很衝,連連發出質問,大有咄咄逼人之勢。
聽了紫袍老者的話後,楚經天一臉為難地看向了韓老和鐵老,鐵老低頭不語,而韓老微微擺了擺手:
“稽樵老哥,這件事情說起來話長,有些事情是不足為外人道也的,總之,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們心中自然有數。”
“什麼叫不足為外人道也?外人?莫不是你們把我也當成外人了不成?你們想置我於何地?
我特麼地整天在外麵打拚,你們在穀中享受,我倒特麼地成了外人?”紫袍老者大怒,竟然大罵了起來。
可原本高高在上的洪荒穀三大巨頭卻都低下了頭去,不再說話。
紫袍老者見三人不說話,臉上的怒氣這才收斂了回去,而後開口再次說道:
“告訴你們,社團這塊是我親自負責的,而不是你們!作為社團的管理者,我有權利了解到真相,否則的話,如果打亂社團在整個大陸的發展計劃,你們可承擔得起嗎?
洪荒穀是社團在大陸發展的根基所在,絕不能允許任何外人來染指而使其動搖。
那個叫做秦弓的娃娃的情況,我早就了解過了,他不過就是被滅了族的鎮魔家族的世子,而且在三年前,曾經代表洪荒穀奪得了丹器大比少年組的冠軍。
如果丹穀和器穀是因為要依仗這個娃娃來支撐場麵,才使你們做出如此讓步的話,那我真不敢相信,現在的丹穀和器穀已經沒落到什麼程度?”紫袍老者步步緊逼。
“稽樵老哥,你說的都對,可關於秦弓的事情,我們真的不能說,這一點請你理解。”韓老無奈地說道。
“行,不說是吧!三位既然不便出麵對付玄火學院,那這個惡人就由我來做。
我按排人把玄火學院收編或鏟除,絕不能讓他壞了洪荒社團在大陸上的千年大計!”稽樵最後果斷地說道。
見稽樵霸道如此,韓老的臉上不時傳來無奈的苦笑,不過,他似乎對老者也十分的忌憚,不得不開口說道:
“稽樵老哥,當年楚辰穀主帶領我們打天下的時候,我們四人三明一暗,最後我們三個人名揚大陸了。
而你這名真正的強者卻一直隱於幕後為洪荒穀出力,千餘年來,我們的心中都是過意不去。
其實,洪荒穀的事情,我們根本沒有權利對你隱瞞什麼,我們不對你說,也是為了你好,既然你非要問起,那我就對你說了吧。
其實,這個秦弓是楚辰穀主唯一的記名弟子,你想一想,他的弟子會出什麼事情?如果真到了他與社團敵對的時候,我們自然會及時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