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長老,不會錯的,此人就是鎮魔家族的那個沒有丹田的廢人世子,估計他是在魔鬼淵中有了什麼奇遇才會如此。
祁長老,這樣下去不行啊,這幾乎成了單方麵的屠殺,是不是派出幾名高手把他直接擊殺,以免夜長夢多。”
看著血肉橫飛,肢體四濺的血腥場麵,黃玄機隻覺得脖子後麵直冒涼風,秦弓簡直成了一頭人形大凶,所過之處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短短時間過去,已經有三四十名連雲宗的弟子死在了他的無鋒重劍之下,這下,黃玄機真的怕了,他就這樣對著連雲宗長老說道。
連雲宗長老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下意識地擺了擺手:“哼!都是一群廢物,這麼多人竟然連一個區區少年都無法擊殺,真是和平得太久了。
就讓他們血煉一次吧,就算秦弓再強,我連雲宗有數百名弟子,就算累,也要活活把鎮魔家族的餘孽給累死!”
轟隆隆……
震耳欲聾的氣爆起衝天響起,秦弓已經殺得有些麻木了,他全身浴血,他已分不清全身的滾燙的鮮血是他的還是敵人的了。
從實際意義上來說,這是他第一次殺人,狂殺不止,可他的內心卻並沒有因此而產生恐懼和怯意的手軟,他從沒有想到過,他對鮮血是如此的渴望。
他需要殺戮,一場酣暢淋漓的殺戮,就如同沙漠中獨孤的行旅,在無數天缺少水源的情況下,突然看到了一片綠洲。
他渴望撲進綠洲中,讓身體的每一個幹涸的細胞都得到生命之源的滋潤,那將是一種何等的快感。
此時,他麻木的不去想這些,而是在享受著這種縱情的殺戮,或是最終被殺掉,甚至,他有些害怕把眼前這些敵人一下子都殺光了,那樣,他內心的仇恨將如何發泄。
或許,他骨子裏就是一台殺戮的機器,是為殺人而生的,隻是平日裏有太多的壓抑與束縛而無法將這種潛能激發出來。
現在,他終於找到了宣泄的突破口,他不僅渴望著殺人,同樣也在渴望著被殺,無論是殺人還是被殺,他都將在微笑中死去,且,死得其所。
玄天變功法生生不息,他完全憑借著玄天變的功法與戰技在殺人,已經忘記了功法疊加戰技的運用,而或是他現在根本就不需要這種逆天戰技的運用。
敵人在他麵前成片的倒下,驚恐的眼神和絕望的目光都沒有使他產生一絲的不忍,無所謂殺與被殺,現在的場麵是他所需要的。
而就在戰鬥中,玄天變功法自動的運轉,使他功力沒有半點的消耗,在密密麻麻的刀劍之中,他往來衝殺,隨意揮灑著無鋒重劍,甚至已經把玄天變中的戰技完全忘記。
就在那一刻,他感悟到了一種殺人的技巧,這種技巧是如此的直接有效,他甚至感覺到了自己每一次出劍給敵人帶來的殺傷力遠遠超過了玄天變戰技所能夠給他的。
而這種殺人的技巧卻又偏偏是從玄天變中脫胎而出的,與功法完美地結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