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太好聽了,大哥就是有文采啊!”刀疤臉馬上大拍馬屁道。
“大哥好不平公,比俺的蘭花好聽多了!”一個黑臉大漢嬌嬌滴滴地吃味道。
“快看,小婊子害羞了,大哥,他可能還是個處哦!”一個瘦高個指著李力發綠的臉,眉飛色舞地笑道。
李力忍著要抓狂的衝動,滿臉堆笑,小心翼翼地和東方不敗商量:“大哥,這個……名字都是父母取的,不好輕易改動吧?當然,如果我的名字犯了老大的忌諱地話,您叫就叫小李,叫阿俊也行。你看怎麼樣?”
“嗯?你不樂意?”東方不敗鼻孔中輕哼一聲,臉色有點不好看了。
李力趕緊把臉轉到一邊,如果這家夥回到古代,不用閹割,都可以直接做太監。
“他媽的,死三八,你還矯情上了。大哥給你改名怎麼了?我們每個人都該了,憑你什麼你不改。”刀疤臉十分生氣地吼道。
“就是,別以為自己長得俊俏就可以蹬鼻子上臉,我們每個人的名字都是老大起的。老子叫百合,那個黑大個叫蘭花,還有那個老不死的叫春菊——老大給你取名就是你的榮幸,還他媽的玩矯情,嫩嫩多好聽,我想取還取不來呢。”
“老大,別跟他廢話了,這種婊子就應該教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春菊氣急敗壞地跳腳罵道。
“好了,都靜一靜!”東方不敗擺了擺手,然後柔情似水地望著李力:“這是我們10號的規矩,雖然我很疼你,但也不能壞了這個規矩,什麼也不要說了,以後你就叫嫩嫩。放心吧,你長得這麼嫩,我會溫柔一點的。”
說完,褲襠往前一掘,命令道:“嫩嫩,來,給姐姐擄一擄!”
李力有點發懵,狂吸了一口散著發惡臭的空氣,弱弱地問道:“姐姐,怎麼擄啊?我不懂!”
“笨蛋,你腦子長屁眼去了,當然是用手擄了。氣死我了,真他媽不會來事。”那個叫百合的男人生氣地訓斥道。
“就是,白瞎了這張臉,還得讓老子給你親身示範嗎。”玫瑰也是恨鐵不成剛地罵道。
“老大,這小浪皮在裝逼呢。女人生下來就會打手槍。還用得著教嗎?”蘭花又吼了起來。
“別楞著了,趕緊滴,姐姐是疼你,算做其他人,早把你的褲子拔掉了。別挑釁姐姐的耐性。”東方不敗眉毛一挑,有點不耐煩了。
“大哥。真的要擄?”李力盯著東方不敗崛起的褲襠,眼中閃過一絲惡毒的光芒。媽逼的,摸?老子摸你個半身不遂。
“廢話。”東方不敗嬌斥道:“做老大的女人都要經過這一關,這是個儀式。快點!”
李力邪惡地伸出左手,緩緩地向東方不敗的褲襠抓去。
邪皇的霸道人生,從此刻開始了。
“啊呀!”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聲響起,東方不敗腳底像裝了彈簧一樣,一蹦三丈高,捂著褲襠噗通一聲爬在地上,像個被煮熟的大蝦米。
“……”床鋪上等著看演出的那群花花草草還沒等反應過來,李力的右手已經迅速握在床架子上。
一道熾白的電流,像噬人的毒蛇,順著鐵條傳遍了每一張架子床。
“哇!啊!彭彭!”隻見那群犯人要沸水裏的餃子般,被電得上竄下跳、鬼哭狼嚎、淒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就跟練習大合唱似的。
看守所今夜很不平靜,暴力犯那個艙裏的慘叫聲一波一波的,聲震四野,附近幾個艙的犯人不知道咋回事,隻是跟著幸災樂禍,這幫牲口,不管誰倒黴他們都開心。
聲音穿透好幾層圍牆,傳到值班室獄警的耳朵裏。那個正在打牌的警察隻是抬了抬眼皮,屁股都沒動一下,繼續玩。
“小剛,花妖那貨下手太黑,不會搞出人命吧?”過了老半天,慘叫還不停歇,一個警察終於坐不住了。
“咱們別管,這事是市局王倫特別交代的,有事他兜著。”被稱作小剛的警察滿不在乎地說道。
“對了,我一直沒搞明白。那個花妖到底什麼來頭?這麼囂張,怎麼也沒人管管?”那個警察問道。
“操,不是吧!你新來的?”小剛對於同事的孤陋寡聞很是不屑,苦笑道:“譚幫聽說過沒有?黃河以北可全是他們的地盤,那家夥是譚幫紅花堂的堂主,據說被手下出賣,在柳江市犯案的時候,被抓了。因為一直找不到有力的證據,關進來兩年多,還沒開庭審理呢!”
“譚幫?”那名警察倒吸了一口涼氣。南洪門,北譚幫。據說譚幫的三十六個堂主,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這家夥怎麼在陰溝裏翻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