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張峰守在陳淵的院子外麵,好奇的人就更多了,隻是他們不敢上前打擾,生怕被張峰責罵。
“什麼?你說張峰守在陳淵的院子外麵?”陳家的高層得知了這一消息後無不震驚,“這家夥什麼時候幹起了看家護院的勾當?”
“我覺得自從陳淵死而複生後,很多事情就變得古怪起來。”陳三長老開口道,“以往陳淵和張峰可沒有來往,不知道陳淵給了張峰什麼好處,讓他這麼賣命。”
“我倒覺得是陳遠山留下的後手。”另一位陳家的長老猜測道,“真沒想到陳遠山雖然被我們逼入禁地之中,卻還是留下了一些手段,以前還真小覷他了。”
“那陳淵該怎麼處置?”陳三長老對著眾人問道。
“先留著他吧,一個連覺醒境都無法跨入的小子,能翻起什麼浪花?張峰說到底還是我們陳家的丹藥師,暫時不要開罪他。”有重量級的人物淡淡說道,“你們輪流去禁地外守著,可不要讓陳遠山活著走出來。至於陳淵,就任由他折騰幾天,最好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他。”
“是。”眾長老點了下頭,隨後便起身告辭。
陳三長老想了想,總覺得陳淵沒有那麼簡單,可他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裏不對勁。
“算了,也許是我小題大做了。”陳三長老心中暗道。
陳家的長老會議結束,眾人本以為會有關於陳淵的消息傳出,但卻發現,陳家的長老們好像都忘了這個人,絕口不提陳淵。
幾個時辰後,他們來到陳淵的院子外,發現張峰還坐在那裏,不僅沒有疲憊感,反而還很興奮,像是在期待著某個結果。
“這個時辰了,應該熬煉成功了吧?”張峰看了下天色,不時朝著院子裏望去,想知道陳淵什麼時候結束。
而此時的陳淵也到了最為緊要的關頭,他將藥液滴入一個巨大的木桶中,再倒入熱水,隨後便進入木桶中修行,不斷吸納著藥液的精華,淬煉自己的肉體。
若是有人見到,定會以為這是一件舒爽的事情,可唯有陳淵能夠體會到,這熬煉自身肉體的痛苦。
想要將肉身打磨到無暇的境地,便必須要經曆這一步。陳淵咬著牙,隻覺得皮肉都要綻開來,無盡的痛苦將他包圍,那熱水猶如翻滾的雷海,讓陳淵得到了最為恐怖的淬煉。
在巨大的痛苦下,陳淵依舊保持著靈明的清醒,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四肢百骸有能量源源不斷地注入,而每一寸皮膚,都比以往堅韌了不少。甚至,他體內許多的毒素都在藥液的作用下排出,導致那木桶內有惡臭傳出。
“這具身體真的太差了,若非以藥液重塑,還真的難有大作為。”陳淵喃喃自語,從木桶中走出,隻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可以準備衝擊覺醒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