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亦,本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費盡心思的抓你,不是因為當年你使詐匡了沐氏,雖然那個時候,本少發過誓一定要出這口惡氣,但畢竟商場如戰場,本少栽在你手上隻能說明你樊亦技高一籌,而我沐少瑾太過掉以輕心,沐氏才會有此一劫。”
沐少瑾慵懶的靠著沙發,一手執杯,一手壓著額頭,“抓你是因為你動了不該動的人!”
“你是說沈慕錦吧,奇怪了,明明沈林嘉才是你的未婚妻,可你為什麼這麼關心沈慕錦,甚至還要替她報仇,我可記得沈慕錦是沈家不要的女兒,一個私生女。”
私生女三個字剛說出口,吳昊原本執著酒杯的手一使勁,一道陰影便朝著樊亦飛奔而來,直擊他麵門!
“啪!”
“啊!”
酒杯準確無誤的砸中樊亦的額頭,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接著一股溫熱粘稠的液體順著眉骨,鼻翼流了下來,甚至還有一縷流到樊亦的嘴裏,腥甜味頃刻間充斥這整個口腔!
“嘴巴放幹淨點,再聽見你嘴裏蹦出這三個字,撕爛你的嘴!”
“嗬!嗬!嗬嗬!哈哈哈!”樊亦突然發瘋般大笑起來,淒厲的笑聲,滿臉的血漬,包廂內散發著一種毛骨悚然的詭異感,“來來來!你最好一槍崩了我,這樣的日子我受夠了。”
“仔細想想,以你現在的處境,死了倒真的是解脫。”沐少瑾突然支起身子,微微前傾,雙腿交疊,雙手交叉擱在膝蓋上,“不過本少可沒有殺人的怪癖,樊亦,你要知道,殺人不過頭點地,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你就可以為你的懦弱買單,這世上比你還要遭的人多得是,人家都是堅強的活著,哪怕苟延殘喘也好,人死了就死了,也許會有人為你的遭遇唏噓不已,但時間一久,誰還記得朝陽城內曾經有個名叫樊亦的男人!”
“沐大少說了這麼多,無非是想勸我放棄念頭而已,我想知道沐大少的目的是什麼?”沐少瑾這人狡詐如狐,心思詭異深沉,是決計不可能勸說一個曾經得罪他的人,隻能他想在這個人身上得到某些東西!
“樊亦,你和沈林嘉交往了這麼些年,應該知道沈家的一些事情吧!”
樊亦心下冷笑,果然還真讓自己猜到了,“沐大少無所不能,怎麼不自己去查?”
“查是可以查到,但也要時間是不,既然都找到你了,而且曾經你又和沈家那麼親密,本少何必舍近求遠呢!”
聽出樊亦嘴裏的冷嘲熱諷,沐少瑾絲毫不在意,揚起手中的酒杯,遞了個眼神給吳昊。
“昊,給他!”得到指示的吳昊從包裏抽出一張支票,“樊亦,這是一張一千萬的支票,買你一個沈家的把柄,這…。應該不虧本吧。”
眼眸對上吳昊手裏的支票,樊亦的眼神一點點在凝聚!
……。
洗手間內。
“救命,救救我!”沈慕錦洗完手,剛轉身,一道顫抖驚恐的嗓音落入她的耳裏,手臂上赫然多了一雙小手,箍得死死的。
“這位小姐,你?”沈慕錦不解的抬起頭,瞳仁猛地一縮,隨即瞪得老大,嗓音裏透著欣喜若狂,“喬,喬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