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馬仔得意地坐在桌上,拿起桌上新人結婚用的喜酒,大口喝了一口,看著自己兄弟把這群人攆得到處跑,得意的笑起來。
一隻手在背後掐住了他的脖子。
“狗x的是誰!”他下意識地拿起身邊的鋼管,然而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就被一股大力拉下桌子,然後麵朝下摔在地板上。“嗑嘣”一聲,他感覺嘴巴沒了知覺,然後滿嘴腥甜,他連忙吐出幾口氣,他看見嘴裏飛出一塊白色牙齒——他摔斷了門牙。
“噫!!落(老)子砍死……”馬仔才把話說到一半,一隻拳頭從頭頂砸在鼻梁上,拳頭收回去,他臉上一片鮮血。
“你知道我……”
“砰!”又一拳,拳頭的主人在他頭頂說道:“你們這群癟三,我們早就看你們不爽了。”
老街上的青壯們在長輩的組織下,一齊上去收拾這群混賬。三個青壯擒住一個流氓,流氓得意慣了,破口大罵,迎來的卻是一拳,再反抗一下就再一拳杵臉上。
拿鋼管打人的馬仔回過神來,看見有人靠近,鋼管一指,大喊:“上!”
這群流氓年齡都在十五到二十歲之間,身子骨還沒真正長成,加上遊手好閑、酒色賭博,一群人欺負幾個還行,但是遇到老街的小夥子,高下立判;老街的年輕人都是二十歲往上的大小夥子,又經常幫家裏幹活,體格和力氣都比這群流氓強太多。
老街的年輕人一腳踹翻一個朝他衝過來的流氓,繼續向前打,後麵的夥伴接著便擒住流氓按在地上,敢動一下就打。鋼管厲害,但隻在手抬起來之前來之前接住了,力就沒有使出來,可輕鬆繳械。
新娘越是掙紮,二狗子越興奮,卻突然發覺身後有變,馬仔過來說道:“二爺、二爺我們打不過!”
“王二狗子,住手,不然今天就把你橫著交給豹爺!”秦老板等一群街坊在年輕人的保護下走過來,王二狗的馬仔已經被收拾得七七八八,身邊隻有三個馬仔。旁邊,一個青年一拳錘在身下的馬仔頭上,讓他老實點。老街黑壓壓的一群人,圍著這四個壞蛋。
王二狗並沒有放手,看了眼周圍,臉上突然獰笑:“秦皮子!老子有名字,老子x你媽的老子不叫狗子!!!”一把匕首突然橫在新娘脖子上!
餘方圓怒道:“王二狗,你快放了她!放了她,免得你少吃幾年牢飯!”
“警察算個x!坐牢算個x!你以為老子怕警察麼!老子會怕麼!”王二狗刀子一勒,新娘的脖子出現血痕。就在這時,幾個街坊趁王二狗不注意把李師傅還有新郎一家從王二狗身邊救過來。
“快!快送到醫院!”餘方圓招呼來幾個小夥子,把受傷的李師傅還有新郎一家送到醫院,街坊們安慰著哭哭啼啼的新郎母親。
“我的兒子啊,我的傻兒子啊!”新郎的母親在街坊的陪同下迅速離開了酒店。樓下擠滿了棕藍相間的蒸汽車,汽笛長鳴,白色的蒸汽從尾氣管噴出,蒸汽彌漫,警察到了。同時間來的還有救護車。
棕色警服,帽徽上是一條銀龍護國,警察兩鬢有些白了,剛下車,就有一位婦人向他哭訴:“警官啊,樓上的歹匪,他把我兒子和丈夫打成這樣!!”
“大嫂你放心,先莫要急,我們警察已經來了,交給我們。你先生和兒子也會被送到醫院,大嫂你冷靜,先給我們講現場情況怎麼樣”
“他們拿刀架在我兒媳婦脖子上了!”
老警官心中麵不改色,心裏已經有了計量,這已經是危害公共安全,劫持人質的惡性事件,他忙問道:“歹徒有多少人?”一旁的小警員拿著筆在文件上做筆記。
“一大群人,我當時沒看清!”
“拿的什麼武器?”
“鋼管、棍子!”
“人質有多少人?”
老警官在說著的時候,已經指揮一支十二人的警察隊伍上去了,支隊伍裏的警員拿著盾牌和警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