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詫異的看著他,心想:老子的底細他居然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卻對他一無所知。
真他娘的危險啊,背後有一個這樣的人,無論是誰也會覺得後背汗毛直豎。
這條高速公路我往返多次,卻不知道想要我命的人竟在這裏棲息,燈下黑果然明不虛傳,要不是此次那十四輛勇士車開得太慢,我們一行一定會又一次的錯過。
我蹲在他的身邊,接著說道:“小兄弟,說說你吧,我現在對你倒是充滿了好奇。”
五短男子搖了搖頭,不屑一顧道:“江帆,你癡心妄想了吧,想要從我的嘴裏知道我的身份,天方夜譚。”
殺手自小都經曆過一些非常人可以想象的訓練。
尤其是紅葉的殺手,這個組織的成員均來自全世界的孤兒,十個人之中,隻有一個可以活著離開他們所謂的殺手訓練營,正所謂百裏挑一,大浪淘沙。
如此殘酷的訓練殺手的方法,至今,據我所知也隻有紅葉是這麼做的。
紅葉殺手組織是台灣第一大殺手組織,其名在世界殺手的舞台上也是如雷貫耳,隻要是他們開出的暗花,還沒有見過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
當然,目前為止,我還是一個例外。
我學著他的模樣,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小兄弟,現在你不想說也行,不過你後悔的時候,想說我也不一定會聽了。你這麼了解我,也一定知道我對付我的敵人的方法。”
五短男子的臉一怔,呆滯的說道:“我……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手段,但是……但是我要是說了,組織裏也不會放過我的。”
“橫豎都是一死,你考慮一下想怎麼個死法吧,痛快一點也許對於你來說,是你現在唯一可以所求的死法。”我一把將他油光熠熠的中縫頭揪到眼前,厲聲喝道:“這是你唯一的一次機會,錯過了,你就沒有了。痛快還是折磨你自已選擇!”
我雖然是軍人出身,但是比一般的軍人有所不同的是,“無所不用其極”。優待俘虜、政治工作……這些所謂的優良傳統和我一丁點關係都沒有。
如果他真的是緊盯著我的殺手,他一定會仔細的考慮清楚。
台灣人說白了也是中國人,沒有信仰的民族,折磨、蹂躪——我的手段是沒有人能抵擋得住的。
現在就算他不向我坦白,我也已經猜想到是張副師長和紅葉殺手組織相互勾結,讓他說,隻是給他一個痛快死去的途徑。
五短男子的聲音已經顫抖,他斷斷續續的說道:“江……江隊,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很明顯,他被我的陰冷所震懾。
他是一個聰明的人,選擇了一條絲毫沒有讓我意外的路。
我嗤笑了幾聲,陰冷的說道:“小兄弟,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五短男子頻頻點頭,道:“我知道,正因為我知道,所以我才要和你說,你相信我,我一定不會騙你的。”
猛狼突擊隊隊長一定沒有見過他平時懼怕的武大郎還有這麼慫的一麵,他詫異的看著我,插嘴問道:“哥們,三哥怎麼這麼怕你啊?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向人認慫。就連張副師長見了他還要禮讓三分,沒想到他見了你是這麼個樣子。”
在這個世界上,要是了解的我的人,都一定會像“三哥”一般慫樣,誰又能不怕自已被攪碎扔到地溝裏?
我憨笑了幾聲,扭頭看了眼二毛一,淡淡的說道:“兄弟,我不是說過了嗎?不要害怕他,他也是個肉體凡胎的人而已,是人就都會害怕,都會脆弱。”
二毛一張嘴剛要說話,被我揮了揮手打斷,現在我對於他想說什麼並沒有興趣,我隻對五短男子的話充滿了好奇心。
我指著武大郎,冷笑了幾聲,說道:“說說吧?”
片刻之後,五短男子深吸了口氣,說道:“江隊……江隊長,我是紅葉在內地西南地區的負責人,由於上次你們去原始森林裏執行任務中,得知了張副師長倒賣軍火的事情,所以我們合計了一下要殺人滅口。”
他扭頭瞟了眼猛狼突擊隊隊長,接著說道:“每次運送軍火的時候,都是他負責的,有軍隊壓運,一路上十分方便,沒有人敢查驗,況且他大小也是個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