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天刀的速度,我總感覺比高鐵都慢不了多少,每一個戰士都瞠目結舌的看著天刀,心中無不暗暗佩服。
我看著倒在地上,眼神還驚魂未定的林烯,嬉笑道:“林烯,你小子不是要跑嗎?你再給老子不聽話,我讓天刀把你扛起跑到你吐為止。”
林烯慌忙的搖了搖手,嘴裏喃喃道:“老大,我再也不敢了,你這招實在是讓我受不起啊。”
縱使林烯的嘴上已經服軟,可是我伸手拿他手裏的武裝包時,他卻還死命的拽著不放。
我給蔣亮使了個眼色,蔣亮三步並做兩步走了過來,問道:“老大,你意思是……”
我憨笑著和蔣亮說道:“這還用問啊,把你自已的包拿起來啊,別老讓這個傻小子抱著了。”
蔣亮二話沒說伸手就抓向了林烯懷裏的武裝包,嘴裏還喃喃道:“林頭,這可是江隊的意思,你別抱著我的包不放啊。”
林烯在地上打了個滾,兩腳又朝著蔣亮不知道踹了多少腳,怒喝道:“你他媽的別煩我,小心我一會兒起來打你個孫子!”
蔣亮抬眼無辜的看了看我,呢喃道:“老大,林頭他不給我啊……”
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裏,哪還用蔣亮再絮叨。
我指著林烯,喝斥道:“林烯,你把別人的武裝包給別人,怎麼著,難道你是要替蔣亮背著嗎?尤其是這樣,你不如連我的也背起來算了。”
林烯將武裝包抱的更緊了些,他微微點了點頭,嬉笑道:“老大,別說背一個兩個,十個八個都沒問題,隻要你不背這個包,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看著林烯在地上撒潑打混的模樣,我不禁笑出了聲。
沒想到這錚錚鐵骨的林烯,居然還有如此混蛋的一麵。不過我知道,林烯這樣做都是為了我著想,他生怕我再像小四川一樣來個粉身碎骨。
我微微點了點頭,嗤笑道:“林烯,你說話得算話啊,把我的包也背起來吧。”
說完我便沒有再理林烯,轉身朝著天刀走了過去。
剛才天刀奔跑的速度讓我想到了一招對付螺旋錐蠅的辦法,那就是讓他將螺旋錐蠅引到叢林黑蟒的嘴邊。
我沉吟道:“天刀,據你的耳力分析一下,螺旋錐蠅離我們還有多遠的路程?”
天刀沉默了片刻,淡淡的說道:“江隊長,還有個三五分鍾吧,它們估計時間長沒有吃到血肉,飛起來精疲力竭的,我聽著翅膀都快散架的感覺。”
我詫異的看著天刀,心想:“這小子到底他媽的是不是人類,又能跑,耳力還好,又會一套失傳已久、威力無比的神魔斬,真他媽的蒼天眷顧的高手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樣,怪不得白狼族族長讓他當近衛軍的隊長。”
雖然想法如此,但是我並沒有說出來。
因為在任何一場一觸即發的戰鬥之前,誇獎一名戰士就等於是害了他。
隻要是人,多少總會有些虛榮心,女人如是,男也一樣。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天刀,剛才那場戰鬥我們已經將所有的彈藥打光了,一會兒全靠你了。”
天刀詫異的看著我,問道:“江隊長,你的意思是讓我一個人麵對螺旋錐蠅的種群?”
我微微點了點頭,還未等我張嘴,天刀驚愕的失聲喊道:“江隊長,你這是讓我送死呢吧?咱倆可無冤無仇的,你為何要害我呢?”
我又緊接著搖了搖頭,打斷了他,說道:“天刀,叢林黑蟒的位置你清楚,螺旋錐蠅的位置你也清楚,我想讓你把食人蠅引到叢林黑蟒那裏,借黑蟒的力量消滅食人蠅!”
天刀似懂非懂的看著我,顫聲說道:“江隊長,你的意思我還是不大明白,它們兩種生物會自相殘殺嗎?也許它們如兔子和野鹿一樣,各走各的也說不定啊。”
沒想到天刀居然不懂蛇類是蒼蠅的天敵這麼普及的常識。
我疑惑的看著天刀,耐心的講解道:“天刀,你怎麼跟個二楞子似的,這兩種黑色一旦相遇,黑蟒便會使出混身解數吃掉食人蠅的。”
天刀半信半疑的看著我,問道:“江隊長,如果它們直接沒有互相攻擊怎麼辦?”
我咧著嘴無奈的笑了笑,我實在不知道如何給天刀說他才能明白。
這時怡夢從我身側的一旁走了過來,她眼角帶著幾分笑意,疑惑的問道:“老公,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能不能告訴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