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烯驚訝著說道:“怡夢,太蹊蹺了吧,白狼族首領知道他會死在密室裏?那他又為什麼要帶我們走進密室呢?”
怡夢搖了搖頭,無奈的笑道:“林烯,這一點恐怕你真得到下麵去問問族長了,我可是真得不知道啊。”
我詫異問道:“怡夢,白狼族首領還和你說什麼了?”
我想一次性將所有的謎團全部解開,不要還落下什麼,給以後埋下隱患。
怡夢垂著頭,低聲說道:“老公,族長還說,如果我和你將來生活在一起的話,他詛咒咱們的孩子活不過十二歲!並且咱們的孩子都會受盡人間所有病痛的折磨!”
聽完怡夢的複述,我不禁失聲大笑了起來,這種無知的詛咒我從小就根本不信,像什麼做個小人,貼上仇人的生辰八字,再拿幾個小針每天不停的紮,等等這種宮廷裏傳到民間的下三爛蠱惑人心的做法,我一直認為隻是寬慰使用者心靈的方式而已。
怡夢把食指放在嘴唇中央,示意我不要再笑了,她輕聲說道:“老公,族長這些話從來沒有開過玩笑,並且將死之人的詛咒都會特別惡毒的!尤其是像這種剛下咒沒多久,人就死去了的情景!你不不信……你不信也許是因為你沒有親眼見過而已。”
不知道為什麼,怡夢解釋起來的聲音越來越顫抖,仿佛這一切是真的馬上就要應驗一般。
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兩種未卜先知,一種叫做預言,一種叫做詛咒。
在很久以前,有一些文明特別發達的民族,他們像是神或者上蒼賜予了天眼一般,這些人能預知在一定範圍內數百年,甚至數千年的事情。
他們可以將未來的事情描述的相當詳盡,甚至未來發生事情當天的天氣情況,人們的穿著,幾男幾女都能敘述的活靈活現,並且根據一些野史的記載,這些預見都已被證實了十分準確。這些人也因此被後世稱為——先知或者預言家!
當然,還有一種是巫術中經常使用的詛咒,他們刻意使用一些未可知的方式,將一些他們仇恨的人惡意詛咒或者是什麼物件,這些並不影響詛咒本身的實施,自然未來的情況便如他們起初設定的那樣執行,被詛咒的人或者接觸過被詛咒的物件的人,全都死了,而且是莫名的慘死。
這類情況早已在世界各地屢見不鮮,例如外國的法老墓,金字塔,中國的樓蘭古道上的墓葬等等等等。記得一本書上記載著幾個有意思的案例,1702年,托馬斯·巴斯比謀殺了他的父親丹尼爾。後來,他坐在自己最喜歡的椅子上將自已處以死刑。詛咒是這樣的:丹尼爾詛咒過,誰坐過這把椅子就會死於可怕的事故,不幸的是他和他的兒子都坐了這把椅子。
想到這裏,我不禁寒毛直豎,雞皮疙瘩抖了一地。
我詫異的看著怡夢問道:“你見過白狼族被施過詛咒的人嗎?”
怡夢明亮的眼睛裏突然閃過一絲絕望,並且她的眼睛越來越晦暗下來,我慌張的推了一下怡夢,她卻恍惚的問道:“老公,你剛才和我說什麼了?我沒有聽見。”
如此近的距離,怡夢怎麼可能沒有聽到,我衝著她又大喊了一聲:“怡夢,你怎麼了?”
忽然她什麼都沒說,便像一個僵硬的木板一般,躺在臥榻上睡了起來,一時間鼾聲四起,我和林烯還有小四川驚愕著互相對視了一會兒。
林烯才愕然的說道:“江隊,怡夢的表現太不正常了,並且剛才她的話裏太多蹊蹺,我們必須把她叫醒再問問她啊,為什麼白狼族首領能未卜先知的預見到他自已會死在密室,為什麼怡夢會如此害怕他的詛咒?還有如果那幾個詛咒真的靈驗的話,老大,你和怡夢以後的生活就是一部悲慘世界了……”
本來我根本就不相信這些莫須有的詛咒,卻被怡夢慌張的神情和蹊蹺的行為搞得有點內心莫名的恐懼,再加上林烯在旁邊煽風點火,讓我突然有了三四成相信的感覺。
我急忙製止住叨叨起來沒完沒了的林烯,說道:“咱們能不能別自已人嚇自已人啊,你他媽的不知道有句話叫人嚇人,嚇死人啊?”
林烯嗤笑了幾聲,說道:“老大,我還以為你膽有多肥呢,也就這三下兩下吧?”
我指著他的鼻子,怒喝道:“林烯,你個大爺的,要是他媽的詛咒下在你身上,你他媽的試試?我就不相信你還能像現在這樣灑脫!”
林烯見我勃然大怒,沒敢再多廢話,指著怡夢簡單的比劃了幾下。
我知道他是說這一切還得問怡夢,隨即我從地上長身而起,又伏在了怡夢的耳畔,輕聲叫了起來,“怡夢,快醒醒吧,不要睡了!”
怡夢睡得太沉了,仿佛根本沒有聽見一般,我看著她嬌美的容顏,不禁又舍不得吵醒她的美夢。
林烯見我又膩歪起來,不住的假裝咳嗽,嘴裏還嘟囔著:“老大,照你這憐香惜玉的勁頭,咱們要是不死在白狼國裏頭,都對不住你的一番深情厚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