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突擊隊的迷彩服都是統一製式,也沒有大小號之分,怡夢穿起來活脫一個唱戲匠,袖子口根本看不見她的手,褲腿還耷拉在地上,幸好迷彩服這四個口分別都有縮邊扣,我像伺候孩子穿衣服一樣,把她手從袖口裏拉出來,一個一個都幫她扣好。
向後退了幾步看了看她,還是總覺得她隻穿上衣就行,能省下一塊褲子的麵料。
正在這時,石門頓時大開,集光束直打在我和怡夢的身上,我遮著眼睛,轉過身子喝道:“林烯,你他媽的有病呢吧。”
我知道這小子肯定是想趁我們不備興許能偷看一下怡夢的胴體,順手拿起手中的軍用手電朝著林烯扔了過去。
林烯射手敏捷,在空中直接將手電接了過去,憨笑道:“老大,你說五分鍾的,這可不能怨我啊。再說了是小四川在我身後推了我一下。”
我側目向林烯的身後望去,小四川還離林烯十幾米之遙,心道:你個傻小子,撒謊也不編個好點的理由,我朝林烯擺了擺手,說道:“你過來把這些髒東西都收拾一下,別把軍裝落在這。”
林烯垂著腦袋朝我們走了過,嘟囔著:“還不知道上麵都什麼東西呢,就讓我收拾,真好意思……”
他走到我身邊彎腰下去收拾衣服的功夫,我衝著林烯的腦殼突地來了一個響殼,“梆”的一聲,清脆悅耳,林烯捂著腦袋,抬著頭無辜看著我問道:“老大,你這又是唱的哪出戲啊,幹嘛打我?”
我指著小四川嗤笑道:“林烯,你扭回頭看看奎哥站在哪,他離你那麼遠怎麼推的你?”
林烯沒再吭聲,低下頭接著收拾東西去了。
我拉著怡夢從側室裏走了出去,白狼族首領諂笑道:“江隊長,我說的辦法可好啊?”
我微微點了點頭,踱步到他身邊,低聲說道:“可是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十五分鍾,隻是蠟燭沒有熄滅啊。”
白狼族首領忽然掩麵大笑起來,“江隊長,要不說……要不說你就是個傻X呢,她吸你點血就行了,我說讓你們媾和純粹是為了逗你呢!就你這樣的都能當雷霆突擊隊長,我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雖然白狼族首領連罵帶調戲我,甚至把我當成了一個弱智一樣戲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沒有絲毫的生氣,內心還感覺幾分高興,我扭頭看了看安然無事的怡夢,心想隻要怡夢沒事,無論讓我付出什麼我都願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狼族首領嘲笑的聲音還在密室中回蕩,我轉過身子衝著他那張溝壑叢生的老臉就是一計響亮的嘴巴,‘叭’的一聲之後,密室又回到了本該有的寧靜。
我冷笑了幾聲,說道:“你個老不死的,真是賤,不打你,你就安靜不下來!”
白狼族人見我突襲他們的族長,紛紛向我走來,幽綠的眼睛裏迸射著吞噬我的火焰,糟老頭揮了揮手,說道:“不要衝動,我們還要讓江隊長為我們拿回那一千把八一自動步槍,現在把他殺了,我們的損失可就大了。”
我看著糟老頭臉上瞬時浮起五道手指印,心想這老不死的真是能忍,剛才那一計耳光可謂我是用盡全力,扭腰送胯加上腳踝旋轉的力道一氣嗬成,如果要扔一顆手雷的話,最起碼能扔八十米的距離,可是這糟老頭居然站在原地仍然紋絲不動,連頭都沒有扭一下,看來這個耄耋老人的實力真是不容小覷。
林烯提著一堆我和怡夢用過的汙穢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見白狼族人似要對我動手,一肚子的怒火終於有了可以發泄的地方,怒喝道:“哪個活膩歪的又想找死了,過來讓林爺伺候伺候!”
白狼族首領嘴角剛泛起一絲蔑視,便因為臉上的疼痛又迅速收了回去,呲牙咧嘴的說道:“你是真的很煩人啊,誰家的狗窩沒關住,把你又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