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夢還是不住的搖頭,她眼眶已經被眼淚浸濕,抽噎著說道:“老公,我不敢嚐試,我怕你會死,你死了我一個人可怎麼辦啊?”
我憨笑了兩聲,接著說道:“怡夢,你看如果讓你吸別的男人的精血,我肯定一萬個不同意,可是如果你不吸我的,你就一定會死,如果咱們嚐試一下族長的話,也許還有兩個人都活下來的可能,你說是不是?”
怡夢沉默了一會兒,微微點了點頭,紅著臉說道:“老公,說實話,我還想要你呢,那就按你說的辦吧,要是我看你堅持不住的話,我就會把你推開的。”
我笑了笑,說道:“怡夢,如果你的身體裏住著個魔鬼,它肯定不折不扣的是個色魔。”
說著,我便垂下頭柔情蜜意的繼續親吻著怡夢的紅唇……
一時間整間屋子隻剩下喘息的聲音……
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縱情縱意,怡夢像騎著汗血寶馬馳騁在科爾沁草原,她微閉著雙眸,搖擺著麵龐,像是自己沉醉其間,不可自拔,她披肩的秀發隨著頭部的擺動,不停的飄起又落下,發梢上粒粒汗珠又被輕盈的甩在地上。
我隻覺得體內的精氣不停的傳入怡夢的體內,也不知道是否恰好十五分鍾,隻是我已酥軟的躺在地上,而怡夢還在貪婪的扭動著她的身軀,仿佛是要連最後一滴也都不會放過。
她不愧是名副其實的魔鬼,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怡夢身體一陣不間斷的抽搐,才粘滑的趴在我的身上,又輕柔的在我耳邊吹起那股滾燙的熱風。
我側目看了一下幾案上的火燭,心滿意足的笑道:“怡夢,蠟燭沒有滅……”
怡夢扭回頭看了一眼,詫異的問道:“老公,蠟燭的確沒有熄滅,隻是為什麼要看蠟燭啊?”
我憨笑著說道:“怡夢,這樣的氛圍是否滿足你浪漫的要求?”
怡夢嫩拳輕捶了幾下我的胸膛,嬌嗔的說道:“老公,沒想到你還這麼壞啊,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裏不適啊?”
我摟住怡夢的柳腰,長舒了一口氣,輕輕的說道:“我到是有感覺……”
怡夢擔心的抬起頭,詫異的問道:“老公,什麼感覺?”
我抬起手撫摸著怡夢綿滑的雙峰,低聲說道:“除了舒服,就是舒服了啊。”
怡夢潮紅的臉上更紅了些,她旖旎婀娜的伏在我的懷裏,嫣然的笑了起來,這笑聲充滿了浪蕩和甜蜜。
她溫柔的說道:“老公,我們今年是不是就該懷上你的寶寶了?你那七十個的最低要求可不少啊。”。
我的手在怡夢滑嫩的身體不停的遊走,聽到怡夢突然說起生孩子的事,便立即停了下來,內地法律規定男的二十二歲,女的二十歲才能結婚,怡夢現在才十六歲,以我們目前的情況,最少還得等六年。
可是看著怡夢一臉幸福的樣子,我著實不忍心打碎她的設想,開始琢磨起其它旁門左道,如果給怡夢在城市裏買一處房子,讓她在裏麵生兒育女,可一旦被左鄰右舍或者社區的那些大媽們發現,又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新聞。如果在原始森林裏將孩子養大成人,又沒有醫院學校的,自己的孩子不就成了原始社會的盲流?
想到這裏,我不禁搖了搖頭,調侃的說道:“怡夢,有你一個人,我就夠了,隻是下次你能不能稍微溫柔點,剛才感覺你都像是一個蕩婦一樣,那麼凶猛,真的讓我對你刮目相看。”
怡夢將腦袋扭捏的埋在我的胸口,一瞬間我都能感覺到她臉頰熱的滾燙,她羞澀的說道:“老公,你怎麼能這樣說我,以後你在上麵吧,我可不盡幹些費力不討好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