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道人家總說男人應該為她們撐一片湛藍的天空,可是每當刷鍋洗碗的時候,又無一例外的嬌嗔說怕傷了自己柔嫩的皮膚,她們也不想想,男人這雙支撐天地的手騰出來洗碗,天不就掉下來砸死她們了。
有的男人嘴皮子溜點的會說,“太太,咱們一起洗吧,這樣‘雙洗臨門’。”女人便會說你娶我就是為了讓我給你當保姆啊,你當初的甜言蜜語都去哪了,不是說不會讓我受到一點點的傷害嗎?
相信哪個男人也沒想到洗潔精也算是一種傷害,雖說不是找個保姆回家,但是誰也沒想請個祖宗回來成天忙前忙後的伺候著,真是就差三柱高香供起來了。
正在我埋怨著我們頂著男權主義的帽子,實則被女權主義欺壓的悲慘世界,白狼族首領忽然停駐腳步,轉身說道:“大家動作再快些,我們馬上就可以走出這片甬道,前麵就有一處密室,我們到裏麵休息會兒。”
這句振奮人心的話,像一劑雞血一樣注到了每個人的體內,大家都甩開膀子,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仿佛馬上就能看到茫茫沙漠中的一片綠洲一般。盡管我早已經筋疲力盡,為了不拖大家的後腿,也拚盡全力緊隨其後。
再走了不多遠,我們便走到了甬道的盡頭,麵前有三處石門,中間的一處石門上赫然雕刻著一副栩栩如生的白狼頭,狼眼用上好的翡翠玉石鑲嵌,淡然的散發出幽綠的暗光,仿佛如一隻真的白狼矗立在門上一般。
兩側的石門正中也各自雕刻著一顆灰色的野狼頭,它們的模樣凶狠惡毒,像是白狼的左膀右臂,在鎮守著三處石門身後的密室。
也不知道裏麵倒底隱藏著什麼,竟用如此活靈活現的狼頭布局在門口,林烯扭回頭來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我點了點頭,將目光落在了林烯腰後的伯萊塔92F型手槍,示意他提高警惕,萬一有什麼突發情況自己獨斷處理。
林烯含笑著點了點頭,將手悄然的摸向後腰……
我和林烯兩人經過長期的磨合,彼此之間早已可以用一個眼神就能使對方心領神會,這一點一直以來是我引以為傲的,也正是這一點才使得我們數次虎口脫險。
白狼族首領將狼仗上的白狼頭對準中間石門上那對翡翠狼眼,隻聽‘咣當’幾聲異響,石門裏的機關鎖盡數打開。
也在此時,三處石門沒有借助任何外力的作用下,全部緩緩向裏敞開,一層浮塵悠然的從門上的間隙緩緩飄落。
這是三間塵封已久的密室,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我掃了一眼旁邊的兩處密室,並沒有看得仔細,隻覺得格局都差不多,案幾和石椅上皆鋪滿了厚厚的一層灰塵。
白狼族首領徑直朝中間的那處密室走了進去,駐在門口,側身說道:“大家快點進來,不要讓甬道的沼氣流入。”
所有人不敢多做耽擱,緊跟著白狼族首領的步伐,走進了中間的密室,我們剛一進入,石門又悄然關了起來,石門的背麵空空如也,並不像正門那樣令人毛骨悚然。
我環顧了一圈密室的環境,雖說陳設有些簡陋,隻有一處幾案,兩墩石椅,幾個香檀木做的櫃子,可是空間卻十分寬敞,大約有百十平米左右。
這裏的空氣與甬道隔離,頓時間感覺神清氣爽了許多,我詫異著思索著石門並沒有獸皮掩蓋,如何能做到將兩處空氣徹底的隔離,不禁對白狼族的建築多了幾分興趣。
房間的兩側皆有一處石門,白狼族首領告訴我們從這也可以進入旁邊那兩處密室,在正門對麵的牆壁中間,有一截樓梯,隻是上麵太過昏暗,並且曲折多彎,即使在集光手電的照射下,也看不到盡頭通向哪裏。
太久的行程已經累的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我抱著怡夢直接坐到了一處石墩,怡夢癱坐在我的腿上,身子靠在我的肩膀,瞬間就解放了我勞累的竟有些抽筋的雙手。
這時林烯指著樓梯問道:“老頭,從這上去還有多遠就能出了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