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怡夢清澈見底般黑亮的雙眸,她也這樣看著我,從她的眼睛裏我能看到自己清秀的模樣,在這一刻,她的眼裏隻有我,而我的眼裏也隻有她。
她緩緩的輕闔眼瞼,修長的睫毛微微翹起,這宛如是一種明目張膽的勾引,也是一種靜候佳音的等待,更是一種無聲無息的邀請。
我微閉雙眼,此時她玲瓏別致的模樣完整的印刻在我的腦海,我低下頭,溫柔如水的親吻著她的檀口絳唇,我仔細咀嚼著這其中的滋味,體味著人生的愛情際遇,更是滿懷愛慕的情愫,欲將最美好的一切停留在這片刻。
怡夢在這同時,不知不覺得加快了心髒的跳動,微闔的香唇輕柔的迎合著,當彼此舌尖相觸的那一刻,她的身體莫名的顫抖了一下,我口中的津液順著舌尖滑落到了她的香舌,她近似貪婪的吮吸著,好似這津液是仙丹靈藥一般能澆滅身上燃燒的欲火。
殊不知這正如抱薪救火,她嚶嚀的聲音從鼻腔緩緩的傳來,就這樣一直親吻了許久,直到我和怡夢兩人口舌生津,從嘴角的邊緣緩緩流出。我的手才漸漸移將她的腰間,輕鬆的解開紮在那裏的蝴蝶結。
這時怡夢睜開清秀妖嬈的美盼,用手扶住已被解開的鹿皮外套,輕聲低嚀道:“我把自己給了你,你就要一輩子對我好,不能再像剛才一樣,想拋棄我了。”
我看著她已經麵如桃花的臉頰,含笑著點了點頭,“怡夢,我不會拋棄你了,剛才的誤會已經解開,現在的行動就是最好的解釋。你說呢?”
怡夢闔開了下秋水含情的雙眼,將我從她身上推開,說道:“你說什麼我都相信,隻是不要騙我,我真的想把自己給你,想和你在一起。”
說著怡夢站起身子,將鹿皮外套緩緩的脫下,徑直扔在我的迷彩服上,體香一瞬間與屋舍的花香融合在一起,格外的勾魂攝魄。
此時她已將自己完全暴露在我的視線裏,一絲不掛。
而我卻不知怎麼看得竟有些神魂迷離,我將胳膊墊在頭下躺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一絲好轉,遂坐起身來,搖晃了幾下腦袋,說道:“怡夢,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有點頭暈目眩,你有沒有這樣的感覺?”
怡夢彎腰扶住我的雙腿,雙胸自然下垂,酥軟的感覺不碰便知,她抬眼看著我說道:“看來你現在是真的愛上我了。江帆,這滿屋的花草雖然顏色各異,但它們的都是一個品種,叫做鍾情花,如果一個男人真心愛上這個女人的話,當他呼吸到這種花香的時候,就會神色飄忽。”
我強作清醒的看著怡夢,此時她明眸流轉,巧笑嫣然,顧盼生輝,模樣仿佛比剛才還更加秀美可人,不自覺得感到下身發脹的厲害,低頭一看已然是個迷彩小帳篷。心中暗道:我早就應該猜到這滿屋的鮮花嫩草不是平白擺放裝飾用的,可現在除了男人的本能以外,身體仿佛已經不受自己控製。
千百年來,這白狼族經曆硝煙彌漫的戰火和叢林肆虐的疾病,能夠經久繁衍生存下來,原來就是靠這鍾情花,此刻再加上怡夢身上的體香,有如一劑強效的春藥,我漸漸的感覺到下身發脹的竟有些酸疼。
怡夢蹲在我的身邊,一雙纖纖玉手在我的八一腰帶上擺弄起來,我的雙手趁機不由自主的在她的光滑的後背上不住的撫摸,時而遊走到她的小腹和酥綿的雙峰,她敏感的躲躲閃閃,不時的傳來銀鈴般的笑聲。
她趴在我的腿上研究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將八一腰帶解開,詫異的問道:“老公,你的褲子怎麼脫啊,我不會解,你教教我吧?”
原始森林的女人怎麼會解這種軍隊製式的腰帶,如果她要是能熟練的解開,反倒會讓我迷惑不解。我坐直了身子,右手的拇指輕鬆的推開鎖扣,便將腰帶輕鬆的從褲環裏抽了出來。
怡夢焦急的說道:“老公,我沒有看清,你再重來一遍,動作稍慢點哦……你要是不教我的話,要不然以後就和我一樣穿鹿皮吧。”
在這個欲火叢生的關鍵時刻,怡夢居然要研習軍隊製式腰帶的解法,我一時間覺得她是不是在逗我玩,可低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確實是在悉心想學。
我無奈的笑了幾聲,把八一腰帶重新係好,說道:“怡夢,你看著啊,隻教你這一次,要實在學不會的話,隻能說明你笨得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