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美人身體輕盈的翻滾了一圈,躺在虎皮臥榻的一側,用纖美的右手揉捏著我剛才推到她的左臂,模樣就像是一隻被主人弄疼了的貓。
她的胸膛被兩臂加緊,顯得更加挺拔俊秀,柔美可馨的姿態讓任何一個有幸看到的男人垂涎欲滴。她應該從來沒有被男人拒絕過,晦澀的臉頰上泛起了一圈陰柔的怒氣。
她咬著牙,攫起了衣服,說道:“你……你不是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個人!你根本就不中用!”說完正打算穿上那層輕紗內衣,我伸手一把奪了過來,再拉扯的時候,一不小心將這件輕紗扯開了一個碩大的口子。
我知道這樣一件衣服在城市裏,擺在地攤甩賣都不會有人要,可是在這片原始森林裏這樣的一件衣服就成了稀罕物件,應該是價值不菲,正所謂物以稀為貴。
我滿含歉意的說道:“美女,實在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弄破了。可是你也不能說我不中用啊,哪個男人能接受了這種侮辱,你還不如罵兩句帶髒字的話。”
絕代美人撅起小嘴,將輕紗內衣雙手捧在胸前,眼裏晃動起晶瑩的淚珠。
過了一會,她抽噎著說道:“你賠我的綾羅衣!我要你賠……”說完眼裏噙著的淚花順著潔白無瑕的臉頰滾落在輕紗上,傷感的模樣讓人不由得憐香惜玉起來。
我挪到她的身邊,將她一把摟在懷裏,她並沒有任何反抗,而是將酥軟的將額頭抵靠在我的肩膀,放肆的痛哭起來,我輕拍著她光滑的後背,竭力想用堅實的臂膀讓她能不太難過,可是她卻哭的更加厲害,淚珠滾過在我的肩膀,已將迷彩服濕潤一片。
我微側了頭,貼在她的耳邊說道:“我賠你,你想要多少件,我都賠。”
雖然我知道這輕紗內衣並不值什麼錢,可她卻以為價值連城般貴重,聽到我說想要多少就給多少,她抬起濕漉漉的臉龐,呆看著說道:“男人的話沒有一個可信的,尤其是在床上,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你這樣說,我卻相信了。”
我將她緩緩的扶了起來,用兩隻手擦拭幹她麵龐的淚水,輕聲說道:“你為什麼相信我說的,也許我隻是哄你不要哭而已。”
絕代美人一聽我隻是哄她而已,伸出兩隻纖細的玉手,朝著我不停的拍打,兩邊的嘴角又向下沉去,隻聽‘哇’的一聲又大哭起來。
我看著她被我逗哭的模樣反而感覺比剛才還平添了幾分可愛,隨即嬉笑起來。
我沒有躲閃,伸出雙手握住了她的纖細的手指,說道:“我逗你玩呢,你看看你還真哭了,女人一哭可就不漂亮了,你看看你鼻涕都流出來了……”
女人抽出右手,掀起我的衣角,朝著鼻孔擦了擦,低頭一看,說道:“哪裏有流鼻涕,你還騙我。”
她剛抬起右手準備拍打,我直接將她的右手握住,柔聲細雨的說道:“我要不這麼說,你不是還哭呢,我倒是不嫌你哭的麻煩,隻是再哭可真就不漂亮了。”
她的雙手被我輕輕的攥在手心,雙眸凝視著我,什麼也沒說,我也這樣一直看著她,兩人相互對視了一會,她臉頰泛起了一圈紅暈,羞澀著垂下了頭,可即使這樣我也能看到她美目流轉,秋波四溢。
“你叫什麼名字。”我好奇的問道。
她羞答答的說道:“我叫怡夢。”
我驚歎道:“好美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不過這個名字不像是白狼族的,倒像是漢族的。”
絕代美人點了點頭,說道:“我父親是白狼族的,母親是漢族的,所以也可以算是半個漢族女子吧。”
“那你為什麼不跟著白狼族起名字,反而要叫一個漢族的名字?”我詫異的問道,“難道這白狼族是母係氏族?”
怡夢嬌美的笑道:“這裏當然不是母係氏族,你看首領就知道了,這裏是男人的天下。我也有白狼族的名字,隻是不太好記,所以告訴你這個漢族的名字。”
我會意的微微點了點頭,心想也隻有這混血兒才能長出這般天姿國色,一般漢族通婚都是在居住地附近的十裏八鄉,由於距離太近,大都是本族的男女結合,長此以往子孫的模樣也就越來越難看了。
怡夢眨巴了幾下修長的睫毛,問道:“我已經告訴你我的名字了,你還沒說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搖了搖頭,嘴角閃過一絲壞笑,說道:“這個可是我們部隊的軍事機密,不能輕易告訴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