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天驕驚訝的問了句,“還有這種鬼魅的事情發生?”
這時我蹲下身子把呂誌和的肖像拿了起來,正要掛回去的時候,牆體裏血跡斑斑的頭顱衝著我眨巴了幾下眼睛,我連忙把相框掛了上去,生怕他一時軲轆出來。
極品美女見我抽搐了一下,以為我多少還是有點害怕,便安慰道:“其實這倒也是件好事,兩個人生前鬧起來沒完沒了,死後還可以做鄰居,就像何鴻燊和呂誌和一樣,一生爭霸澳門博彩業,相互競爭,彼此成長吧。”
從賭場通道裏出來,穿過喧鬧的人群,經過了我們剛進來時的1808包間,再往西走了不遠,我猛地拉住了極品美女的手,問道:“現在我們要去哪?”
她扭回頭朝我笑了笑,“收拾下我的東西,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點了點頭,跟在她身後,沒再問什麼。
盧天驕和林烯兩人一路上像打了雞血一樣,嘰嘰喳喳的說起來沒完沒了,像每一個暴發戶一樣,談論著怎麼花光這比巨款,享受人生之類的話。
就這樣走了一公裏左右,幾乎聽不到任何噪雜的聲音,這時通道兩側每隔幾米開始有身著一身黑色西服的人站崗,和八號包間裏魂社殺手的穿著如出一轍,隻是西服的料子看起來廉價一些。
每當極品美女走過的時候,總會聽到兩側的人恭敬的叫一聲,“平四爺!”聲音此起彼伏,她頻繁的點頭,有種將軍檢閱三軍的氣勢。
她在這裏的地位就像是唐朝女皇武則天一樣,這種心裏的極大滿足,無論誰都會欣然接受,也許這也正是她一直留下來沒有離開的原因之一。
很快走到極品美女的辦公室門口,推開深黑色玻璃大門,一股清香撲鼻而來,這時我才知道她身上香氣四射的來源,玫瑰、百合、羅蘭、茉莉擺放在各個角落,百花爭奇鬥豔,香味混合起來竟配成了極品美女那種獨特的氣味。
室內的裝潢簡約而又浪漫,帶著些法式情愫,辦公桌椅、茶幾、沙發、櫃子,都是一整套歐式公主款式,白色的基調下微微散發著淡淡的粉色,她一定整日幻想著自己是一個白雪公主,期待著踏著七彩祥雲接她走的白馬王子。
我們三個坐在木質的沙發上,她安頓了幾句讓我們自己喝茶之類,便轉身進了裏麵的套間,不一會,隻聽見叮鈴咣啷的聲音,我問了句,“需要幫忙嗎?”裏麵傳來兩聲,“嗯嗯!你進來幫我下吧。”我便起身走了進去。
極品美女的閨房並不大,隻擺著一張床就已經占滿了整個房間,裏麵貼滿了粉紅色的糖果壁紙,床上放著兩個加菲貓的玩偶,還有已經有些發黴的粉色四件套。
她正扶著掀開的床蓋說道:“你幫我扶一下,我往出收拾下東西。”
我急忙快走了兩步,過去撐起床蓋,調侃的說道,“平四爺,你好歹也是個總經理,怎麼住得這麼小的地方,還能不能行了?再說了,滿屋子的公主氣息,粉色糖果壁紙,你這樣能領導了人嗎?”
極品美女爬進床裏,憋著氣說道:“江帆,你以後別叫我平四爺,平四爺的,我是你的人了,應該我管你叫爺啊。”
“不叫你平四爺,叫你小四啊?”我嘻哈的笑著說道,“叫你小平是不是會讓人誤會啊?”
“小平肯定不行,別人還以為見鬼了呢,小四吧不太好聽,給人感覺連小三都沒混不上,我這一上來就成了小四了。”極品美女在床裏麵收拾著,一會往外麵扔條褲子,一會扔個奶罩,豁然冒出來一句,“實在不行要不就叫小四吧,我這名字起得太極端了!也確實沒法叫。”
一聽她這麼說,我笑的肚子有點疼,探著在床裏說道,“這不有句老話叫名副其實,這每天叫你小四的,你也得鼓勵我早點找到小三啊!要不然讓別人誤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