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覺得這個造型怎麼樣。”女子的嬌嗔,如同玉珠落盤般清脆悅耳,充滿了一種獨特的韻味。
我坐在美發室的沙發上,早已經百無聊賴的眯住眼又進入了夢鄉,扭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了過去,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我差點愣住了。楊柳腰、小翹臀,一頭玫瑰花瓣波浪倍顯時髦,白皙的皮膚,精致的五官,憂鬱充斥著心情氣息的美眸,誘人的紅唇,不論從哪個角度去品評,女人絕對是當之無愧的極品美女。
“很漂亮。”我發自內心的回答道。
此時我都能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一直微張的嘴巴,口水從裏麵滴答滴答著流了出來。
“老公,你怎麼了?”女人伸手推了我一下,說道。
這時我才從幻覺裏驚醒,原來她就是我的小羊,完全變了個人似的,美發師所說的從頭來過果然名不虛傳。
“走吧,時間不早了,咱們也得早點回房間去,萬一盧大隊長給咱們打電話。”我抬頭看了看美發室門口的鍾表,此時已經下午四點鍾了。
在場的所有男士們目瞪口呆的驚訝著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美女,一直目送著我們出了門。
“小羊,把你打扮的太漂亮了,會不會讓別的男人把你拐跑了啊。”我們邊走著,扭過頭去朝著她問道。
“怎麼會啊,我永遠都隻屬於老公一個人。”小羊癡情的看著我,信誓旦旦的說道。
走到電梯門的時候,恰巧門正開著,我和小羊三步並做兩步,趕緊走上了電梯,正好盧天驕和林烯在電梯裏。
“哎喲,這是誰家的美女啊,江帆,你也不錯啊,換身衣服差點沒認出來,俊男配美女,豺狼配虎豹。”林烯正以為今天豔福不小,看到一個極品美女,看著正入神,發現越看越眼熟,卻一時沒想起來,直到看到西服革履的我,才認了出來,驚歎道,“哪整的這一身行頭,和最近的光膀形象完全判若兩人啊。”
盧天驕扭過頭去看著滿臉猥瑣的林烯,說道:“行了,就你話多,竟給我丟人現眼的。”林烯頓時像霜打過的茄子,蔫了下去。
盧天驕接著說道:“江帆,師部接咱們的人已經過來了,我剛才給你們房間打電話沒人接,還以為你們沒睡醒,準備一會到酒店前台再打,沒想到你們起得比我們要早啊。”
“盧大隊,早就起來了,帶小羊去做了個頭發,師部的人在哪等咱們,按昨天的計劃應該到今天晚上才到吧。”我摸了摸小羊的波浪卷,故意在林烯麵前顯擺著。
盧天驕看了看我和林烯倆個還再挑逗,眉頭一擰說道:“你倆有完沒,讓師裏領導看見象什麼樣子。這麼長時間與師部失去聯係,這次肯定要大批一頓,還有你,林烯,這次開槍事件,別再給我添亂了行不行,真的想開除軍籍還是上軍事法庭啊?”
一見盧天驕臉色變的嚴肅起來,我和林烯也不敢說什麼了,在電梯了一聲不吭,隻是相互對視著,隻是看見盧天驕目不斜視的盯著小羊,一種欣賞而又驚喜的眼光自然的流露。
電梯很快到了一樓,四個人相繼走出了電梯,徑直向大廳走去,盧天驕左右掃視了一眼並沒有發現師部派來接應自己的人,便帶著我們朝著酒店大堂的休息區走去。
“小羊,你去下前台讓前台小姐給咱們的戰士房間打電話吧,全部在大門口集合。”盧天驕的臉上掛著情不自禁的微笑。
“好的。”小羊應了一聲,起身向前台走去,她的背影扭動著大廳路過著所有男人的目光,妖嬈而又性感,這裏麵也包括我們三個坐沙發上的男人。
“江帆,跟你說個事情吧,關於小羊的,師部首長們一會過來看見你還帶著個女人,這個確實不太好看,並且咱們是軍人,不能走到哪都帶一個女人吧,盡快安置一下她,你看呢?”盧天驕一改剛才色眯的表情,向前挪了挪靠在我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
“盧大隊長,咱們這就屬於過河拆橋啊,不是小羊咱們能這麼快走出原始森林?現在讓我怎麼打發她走啊,再說了,她無家可歸的,往哪安置啊,要不然你和她說吧?”我一聽現在還沒到部隊就要打發小羊,心裏一股愧疚油然而生。
“那是你的女人,你讓我怎麼說啊?”盧天驕也覺得沒法開口,可是又沒法向師裏麵交待。
雖然聲音壓的很低,不過也逃不過林烯這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高手,林烯插了句嘴,“要不然就安排在酒店裏吧,反正房費也多的很,住個十天半個月再說吧。隻是看小羊很粘人啊,不知道能不能答應短暫的離開江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