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哪一個男人,此時的目光都會被吸引到那裏,血脈噴張,當然我也是一個男人。她還在不停的向我走近,隨著她一步步的逼近,我一步步的後退著,突然被一個隆起的竹竿絆倒,躺在了草垛裏,她伸出雙手想要扶住我,然而也朝著我的身子撲了下去。我感覺到雙峰像兩個火球一般觸發了男人的本能,搭起一座微型的帳蓬,我輕輕地將她推開,看著彈力十足,仍在搖曳的兩點。
“能不能聊會天,培養下感情再說,最好是再拿兩壇子酒來,邊喝邊聊,剛才我還沒吃飽。”我無辜的看著這隻發情的母獅子。
“好吧,我去給你端過來些酒肉,不過不許偷跑。”女人隨手從枯堆裏撿起兩片樹葉,用舌頭舔舐了幾下粘在了胸前。
女人推開房間走了出去,關門的時候還特意扭回頭來朝著我宛然一笑。都說原始社會好,男的追女的跑,怎麼這現實總變成了女的追男的跑啊,我靜坐在一堆樹葉上想著如何才能擺脫這個女人,逃離這個部落,如果喝酒把她灌多,看她剛才的酒量,這種可能性貌似並不太大……
趁著她出去取酒肉的功夫,我偷偷的打開了房間的大門,踱步向巫醫的房間的走去,一路上竟然沒有一隊巡邏的隊伍,很順利的走到了巫醫的房間門口,我輕叩幾下房門,聽到裏麵傳來一聲,“哪位?”
我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巫醫盤腿而座,“先生,深夜拜訪,多有打擾了,你們這裏的防衛很鬆垮啊,竟然沒有一個隊伍晚上巡邏?”
“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一直在等你。這裏隻有一個瞭望塔上的哨兵,夜間所有的人都休息了。”聽到巫醫竟然知道我會去找他,我心裏納悶著,這也是突然才想到的事情,怎麼能被他算到,“先生怎麼知道我會來找你?”
“你定是要趁著夜色想要逃離這裏,可是即使你順利出了營地,無論從哪個方向逃脫,都會陷入沼澤,所以我在這裏靜座等你,沒想到你這麼早就過來了,說明你連大門都沒有出去吧。”巫醫交錯縱橫,褶皺滿布的臉上泛起了幾乎察覺不到的笑容。
“先生,你猜的確實沒錯,我是被一個女人給強拉硬拽回來的,誰想到這裏這麼奇特的風土人情。”我雖然沒有明說,巫醫已經知道我說的是什麼風俗。
“這裏確是有這樣的習俗,你也不必太大驚小怪,八百年前你的老婆也正是這樣定下的。剛才那個要拉你進她房間的女人正是我唯一的女兒,是我安排她這麼做的。”
“先生,這可是八百年後啊,還要感謝您救了我們大夥一命,要不是您的安排,我們現在肯定已經陷進沼澤地了。”沒想到巫醫對我們的想法了如指掌,甚至有些未卜先知的本事。“先生可否和我們一起離開這裏,我們需要你這樣的神醫。”
“我不能陪著你們一起走,在這裏我正式將我的女兒托付給你,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帶她一起離開吧。”
我迷惑著看著巫醫,問道:“為什麼不能和我們一起離開,難道您還想在這裏繼續呆下去嗎?我還需要您以後幫我一同鏟除冥界的陰謀啊。”
“我已經離不開這裏的沼澤,八百多年一直呼吸著這裏的陰氣為生,如果脫離了這裏,我會被陽光照射瞬間化成一灘血水。”巫醫眼神裏充滿了渴望和不舍,他想隨著我們一起離開這裏,然而長久的定居已經適應了這裏的生活,他不想和自己的女兒分離,可是這將是注定的命運。
“先生,為什麼要讓我帶她走呢?讓她在您膝下好好孝順您不好嗎?”我詫異的問道,“將來她和您的外孫常在身邊陪伴,也是人生一大樂事啊。”
“原始部落的生活確有一些為人為女不能接受的事情,這裏的風俗是在產下幼子以後,將會陪所有的男人……”巫醫無奈的訴說,聲音卻很小。
這時門被推開了,女人手裏捧著一壇子尚沒拆封的白酒和一大塊冒著熱氣的羊肉,臉上已經被淚水打濕,“父親,你為什麼非要讓我離開這裏,我走了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