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所謂的純天然無公害,再看鬣狗和滿座他的兄弟們都已經麵紅耳赤,看來這沒經曆過城市生活的原著居民,還是沒有對酒精的抵抗力,此時小妹已經不勝酒力,左肘支撐在茶幾上扶著搖搖欲墜的腦袋。
“兄弟好酒量,再來一杯,正所謂好事成雙。”鬣狗又舉起滿滿一杯,麵帶憨笑著說道:“以後咱們還要親上加親,這杯酒是提前祝你們白頭偕老了。”
我推了推坐在我身邊的小妹,“大哥敬酒呢,快點端起來。”
“小妹,端起酒來,別在我兄弟麵前丟了哥哥的人。”鬣狗見妹子已經有些醉意,可是為了成全今晚的良緣,說道:“再喝一杯,你先回房間等著吧。”
小妹強撐著身子端起酒杯,隻喝了一半便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幹完這杯酒以後,一看鬣狗脖子根都紅透了,滿座的弟兄們三三兩兩的也開始退席,心想他也就是三杯的酒量,還想一口氣將我灌倒,本人可是城市裏酒精勾兌的還能喝個二斤三斤,更不要說這純糧釀造的了。
“大哥,我有個提議,屋內喝的有些悶熱,不如打開門簾,換換空氣。”想著這會兒一口涼風吹過,剩下的這些人也就該趴下了,趁這功夫跑出去看看盧大隊長到是個可行的辦法。
鬣狗這時還有一絲清醒,知道這小風一吹肯定要倒,“兄弟這個提議不錯,隻是天色已晚,森林的夜風毒的狠,鑽進骨縫裏可就不好了,還是先將就一下吧。”
“大哥說得也是,還是繼續喝酒吧。”說著我雙手又端起一杯,敬向這看起來酒量不錯,可實際也隻是個虛喘著的壯漢。
加上這杯酒已經是三斤白酒進肚,眼著著鬣狗已經睜不開雙眼,我安排還沒有走開的兩個美女將他們兄妹二人送回房間,自己踱步出去尋找盧大隊長,記得剛才鬣狗說過就在側廳喝酒吃肉,可是這附近哪還有房間,隻聽著旁邊的一個草垛裏有一群人在說話,走近一看竟然是集訓大隊的隊員們,五十個人都被關在裏麵,四肢用麻繩緊緊捆綁著。
媽的,這就是他們所謂的好好招待?原來是像牲口一樣扔在草垛裏不管不問,竟然還捆綁起來。
“盧大隊,你們怎麼在這裏。”我探著腦袋一眼看見這些戰友居然委屈在這裏,想著剛才自己風花雪月,心裏愧疚叢生。
“別廢話了,這裏是原始部落,除了首領可以在桌子上喝酒,剩下的人都是奴隸,肯定關在一邊,不過這草垛還不錯,還很暖和,肯定是白天剛曬過的,這也是沾你的光啊。”盧天驕一個人說笑著,其它戰友都閉口不言,眼神裏有想殺了我的想法。
“那個虯髯大漢想讓我娶了她妹子,要讓咱們加入他們的部落,跟他們一塊東征西戰統一整個原始森林。盧大隊,咱們怎麼辦,趁著夜色逃跑還是?”雖然喝了三斤白酒,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夜風一吹清醒的很。
盧天驕伸出被麻繩捆綁的雙手,等著我給解開,“這還用說啊,快給我解開繩子,這會不跑,你娃就不用上小學了!”
“隊長,你說什麼呢,怎麼我孩子就不用上小學了?”我質問道,人類一直拚搏說白了就是為了下一代,我也一樣,兒子不用上小學那成什麼樣了,必須得問清楚啊。
“原始森林裏哪有小學啊,你甭廢話行不行,快點解開,趁著他們都喝多了,再遲點咱們誰也走不了!”
由於精神太過緊張,沒想到在這個時刻盧天驕還能跟我開玩笑,我拿出軍刀給盧大隊長解開繩索,沒用一會所有隊員都身手自如了。
“從哪個方向突圍吧?”將草垛的門拉開以後,我焦急的問盧大隊,“咱們還有一部分傷員,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媽的,這裏的巫醫真是神了,蹦蹦跳跳一會,傷勢大部都好了,要是能帶上這個巫醫一起走就再好不過,從此以後再也不用擔心受傷的問題。”盧天驕一說完這句,我確定他這是關在草垛裏麵一晚上沒吃飯餓的頭暈了,什麼都敢想,不過人不怕環境有多麼惡劣,最怕就是沒有夢想,然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