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你個淘氣包,走了那麼久,還不回來,那邊就如此讓你留戀麼?把我獨自一人撇在這裏,你可知漫漫長夜何其難熬,沒有你存在的地方又怎能稱之為家,你所用的一切物件我都保存完好,就等著她的女主人歸來。小小,回來吧,回來吧。”
是誰在那裏對我說話,聲音愛意綿綿,如泣如訴,聽的人心如刀割,又是誰讓他如此傷心,難道是我麼?可是我沒見過他啊,不說他的模樣看不分明,就是這身高我也不記得身邊什麼時候有個如此挺拔的存在,老人不是常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麼?為什麼我感覺他的眼淚像不要錢似的往下灑,更可恨的是把我的心也勾的酸酸澀澀的,單說那心頭就像沉甸甸的壓了一塊兒大石頭,聽的越多,就越是悲傷,最後竟由得濃濃的悲傷彙成一股漩渦席卷了我,隻感覺天翻地覆,頭暈眼花,沒有漂浮物抓扶的我在裏麵沉淪沉淪,漸漸失去了呼吸。
“小麼小兒郎,背著那書包上學堂,不怕太陽曬,也不怕那風雨狂,隻怕先生罵我懶,沒有學問無臉見爹娘。小呀嘛小二郎,背著那書包上學堂,不是為做官,也不是為麵子管,隻為窮人要翻身,不受人欺負,哎不做牛和羊,浪裏格朗”眼看著枕邊的手機聲音有愈加增大不可控製的趨勢,也適時把我從沉浮中救醒,因為平時睡覺喜歡拉上窗簾,所以當我極不耐煩的翻開手機蓋,微弱的手機光線還是讓我適應了半天。“喂,哪位?”“笑豬,起床啦”耳邊突然增大的聲音震的我鼓膜發疼,“暈,沈浩,你這個挨千刀的神經,不知道老娘睡覺最恨人吵,你最好祈禱你有急事,否則老娘見了你非削了你不可。”
沈浩這個混球是我的青梅竹馬,嗬嗬,當然我是不會承認的,這都是他人前人後的屁話,他,是我發小,從小就愛插科打諢沒個正行。我們樓上樓下鄰居關係,因為比我大那麼一個月,就總愛以哥哥自居,什麼哥哥長啊,哥哥短的,天天沒事兒就掛在嘴邊上,哼,我才不鳥他呢,大一個月咋哩,想讓我喊哥哥,門都沒有,窗戶更沒有,我這裏嚴絲合縫,嚴防死守,繞邊兒走,哪兒涼快哪待著去。
在他的一番軟磨硬泡、恩威並用、外加一個月的美食誘惑,再附加上50元手機話費充值卡,腦袋瓜子裏的小算盤算了算,值了,我才勉為其難戀戀不舍從暖暖的窩窩裏爬起。
我叫東方笑笑,今年14歲多點,為什麼不爽快說自己15歲呢?是因為聽某個死黨說起過,女孩子隻要過完16歲,一年老一歲,所以盼著時間能暫時在這裏停留一哈哈,現在是一個的苦命的高一學生,人呢長的不算醜,用外人的話來說怎麼看也是優質的東方美女一枚,愛哭愛笑,愛玩兒愛鬧,用我老媽的話說就是真對的起我的名字,並且混不吝的把名字的優勢給發揚光大。熟悉我的人都誇我是寶,時不時犯個小二,娛樂一下自己,娛樂一下大家,所以人緣極好,人見人愛,花見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