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你在where(哪裏)?”麥子的聲音史無前例的溫柔。
“蠢女人,你要幹嘛?”小鬆鼠的聲音變得防備起來。
“沒什麼啦!我隻是想請你幫一下下忙而已啦。”蠢女人?麥子表示自己弱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創傷。但是為了自己美好的未來,她決定忽略這個不知名的小動物的防備和胡言亂語。
“本大爺不幫。”囂張的語氣讓麥子悶出一口老血。
摸出懷裏的一小塊兒牛肉幹,麥子咬下一口,鬱悶到不行。
哧溜一聲,一隻毛茸茸的小東西在麥子眼前站定,前肢人性化地抬了起來,“女人,你吃的是何物?給本大爺嚐一口可好?”
麥子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牛肉幹,又看了看眼前明顯在討好的毛茸茸的小鬆鼠,一隻吃貨小鬆鼠?太不可思議了l。
“你給我帶路我就給你吃好不好?”麥子抖眉笑得一臉無害。
“好!”小鬆鼠就著麥子的手吧唧吧唧啃完小小的牛肉幹。
“還有嗎還有嗎?再給我一塊唄,本大爺還沒有嚐出味兒來呢。”麥子抽汗,還是一隻無節操的小鬆鼠。
“等你帶我找到君無胤他們我就再給你一塊兒,如何?”麥子小心翼翼地和小鬆鼠打著商量,生怕它溜走要是它走了,她又是孤家寡人一枚了。
“行!那本大爺就勉強屈尊給你帶路好了。”麥子一把摟過小鬆鼠,防止它逃跑,這隻無節操又愛吃又喜歡拿喬的小鬆鼠真是感覺不太靠譜。
……
麥子彎著腰,耷拉著眼皮,左手提著小鬆鼠,聲嘶力竭,“小老鼠,你說怎麼還沒到啊……”啊的尾音拖得長長的,在空蕩蕩的路上竟有些駭人。
“本大爺……好像……和你這個……笨女人一樣……我們……迷路……了。要不你先給塊吃的吧?吃完了說不定本大爺就記得路了。”一說到吃的,小鬆鼠就活了過來。
“不!”麥子屈起右指,敲了一下小鬆鼠的腦袋,“找不到路就不能吃飯。”
於是……
君無胤發現麥子不見了的時候,火急火燎地往回趕找到她的時候,看到的是一人一鬆鼠,以相同得詭異的神情說著話,經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和諧。
提著小鬆鼠放在眼前,雙眼詭異地盯著它看看得小鬆鼠汗毛豎起。
君無胤看著對視出神的兩物感到好笑,騎著馬拐到女子的後麵。
一手提著女子的衣領,一用巧勁兒,女子就端坐在馬背上了。媽蛋!難道是給綁匪綁架了?麥子懷裏抱著小鬆鼠,臉上一陣白一陣青,直到熟悉的青草味闖入鼻翼才紅著臉放鬆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