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驕傲的望著自己手裏的畫,就像幼兒園女孩收到了老師的小紅花一般,笑的那叫一個甜啊,甜的忘記了周圍的情況,以及它的裙子。
小東東又不安分的晃了晃,裙子的那塊地方,被撕了下來,小東東摔了個屁股開花,在地上跳了起來。
一大塊裙子被它撕了下來。
那家夥開心不已,跟著,小跑著朝我走了過來。
將那塊布料遞給了我,一副獻殷勤的模樣,極為滑稽。
你給我布料幹什麼?滾蛋啊!我又沒讓你去撕!話說好像是我間接撕下來的,我幹咳一聲,接過了小東東爪子上的布料,放到鼻端,嗯,好香的女人味。
大當家還在作畫。她又添了一筆,站了起來。望著桌子上麵的畫。
跟著,她又雙手叉腰,繼續欣賞。
她手所叉腰的地方,正好接觸到了小東東叼走的那一部分。那如玉一般的肌膚上。
終於,大當家反應過來了。
她先是伸手摸了摸,再回頭望了一眼。
“怎麼回事?剛才還好好的啊!”
大當家真笨,就是沒往我們這邊看過來。
尼瑪,大當家很笨,那麼我懷裏的這頭豬就更笨了。
在大當家發覺的情況下,又一次竄了出去,跟著,縱身一躍,又一次上位了。
在這裏,‘上位’的意思就是跳到了大當家的裙子上,並且還抓住了。
“啊!什麼東西!”
盡管,大當家是一個絕色高手,盡管大當家冷若冰霜,拒人於千裏之外,但是她還是一個女人,被突如其來的小東東嚇了一跳。叫出來也是應該的。
跟著,就聽到了敲門上。
“大姐,你沒事吧?”外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我聽到那個聲音,好熟悉的一個聲音,卻又不是二當家和三當家的。奇怪了。
“哦,我沒事!”大當家伸手抓住了小東東,將它放到了椅子上。
“要不要我進去看看?”那個聲音聽上去很關切。
我越聽越奇怪。
就好像,那個聲音,我聽過無數次一般。
我打了個寒顫,難道我最近心裏有問題了?
可是,這麼熟悉的聲音,又是怎麼回事?
在哪裏聽到過?又為什麼仿佛從來都沒有聽到過。
“不用了!”大當家的聲音冷冷的。
門外那個人,仿佛並不害怕大當家一般,還是準備推門而入。
大當家回頭望了一眼自己裙子上麵開的口子,慌了,大聲道:“你別進來!你敢進來,我就殺了你!”
那人果然停了下來,輕輕咳嗽了一聲。
我又一次打了個寒顫,這咳嗽,這尼瑪為什麼會這麼熟悉,卻還是想不出是誰來。
我來遊戲裏邊,也沒遇到過多少人。
先把女人排除了,那麼是肥球球?我的三個小弟?三當家,二當家?
都不是啊!那是誰?那是誰?
我心裏開始慌了。
我好像看到了一個極為強大的敵人出現在我的世界裏。仿佛整個世界都瞬間變了天。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恐懼過。
就好像,那人拉開這扇門之後,我的地獄之門也將開啟一般。
我為什麼會這麼心慌啊,就連我在這個世界,差點被人掛了,也沒這麼驚慌的。
我到底在恐懼什麼?
短短的時間內,我的手心裏,臉上,脖子上,頭發的細微發梢上,貼著衣服的身上,都黏稠稠的出了一身汗水。
那扇門,還是沒有被打開。
我也終於可以出了口氣。
但是那聲音卻久久殘留在我的腦海裏,不停的飄蕩,不肯散去。
大當家也鬆了口氣,被人看到她如此不雅的出現在別人麵前,這的確是不可原諒的事情。
她將小東東抱了起來,從新坐回了椅子上。
她摸著小東東的毛發,笑著感慨道:“好可愛的豬玀啊!你叫什麼名字?”
豬會告訴你它叫豬嗎?
這個問題顯然就不成立。
小東東可不是一個安分的豬,哼哼了幾句,就掙脫了大當家的懷抱,看到大當家沒有為難它,我也鬆了口氣。
大當家喝了口茶水,自言自語道:“這個小尚子,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看來不能那麼慣著他了!”
桌子底下的我全身一震,差點沒將桌子給掀起來,跟著瞬間明白了剛才那聲音.......
什麼聲音你那麼熟悉,卻又實在想不起到底是誰的聲音。
這特麼不就是我自己的聲音嗎?
額,怎麼會出現這種狀況。
那聲音,絕對不會錯!
還有大當家口中的名字。
把‘子’去掉,不就是我的小名!
我心裏一晃,又出了一層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