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婉瞪了一眼閻璟睿,成功牽到了容景歡的手。笑意盈盈地牽著容景歡在大廳裏逛了一圈。
要說容景歡都是看著了些什麼。
那就比如說是之前她走下樓的樓梯。
每一根扶欄全部都被看著圓滾滾的絲綢包裹著。絲綢那等輕盈的麵料怎麼會是與臃腫拉扯了關係?哦,那是因為——經過季清婉熱情洋溢的介紹,容景歡是知曉了——絲綢裏包裹著的都是實打實的棉花。
“景歡,你放心。以後絕對不會在出現撞在樓梯上的事情了。你看——”
抬手一指,頗有一種揮斥江山的豪壯之氣。
“媽。”容景歡艱難地喊著,“這些會不會太誇張了?”
容景歡摸上自己還是平坦的小腹,“我這連一個月都沒有啊!他還不是一個寶寶了,是胚……”胎啊!
“呸呸呸!”季清婉連忙呸了三聲,“景歡你怎麼能夠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呢?是不是閻璟睿?”
“閻璟睿!是不是你?”
這廂,前一秒還在和容景歡春風滿麵地說著,下一秒直接轉頭向閻璟睿放了臉色。
閻璟睿被自己的母親噎得硬是在胸中堵上了一口氣。
好家夥。
他也對景景的話,感到有些不快好嗎?
“不是。”
但是顯然,此時此刻的季清婉並不樂意聽到閻璟睿的解釋。
“景歡,我和你說。頭三個月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媽,我還是懂醫的。”
“瞧我這腦子!”季清婉恍然大悟,她怎麼就是忘了傅青葙就是一個醫學聖手呢?該是著急糊塗了。
隻是——
“景歡,這事是不是還沒和親家母說過?”
容景歡點頭,看著季清婉反應激烈的樣子,偷偷摸摸地向閻璟睿拋去求救的目光。
甜疙瘩兒啊,你夫人我招架不住!
“岩漿同誌,我夫人要休息了。還請你管好自己的媳婦兒。”
閻璟睿朝著閻琨將甩下一句話,直接摟著容景歡上樓而去。
閻琨將,“……”臭小子,你沒有禮貌?哼哼,岩漿同誌,那是你能喊的名字?能喊我岩漿的人,除了你那兩位嶽父以外,誰都不要占我的便宜!
“岩漿!你給我倒杯水!”
閻老爺子蹭蹭地從花園走來,看著隻身一人站在路中央的閻琨將直接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