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息凝神,不敢有任何誇張的動作。
杜宇繃緊了全部的神經,他的腦子裏自發地播放著那一句“你該去殘疾人救助中心,報道了”。他這是做錯了什麼嗎?
哦!
真的完了!
“景爺,是不是杜少的情況很嚴重?”
問出話的時候,杜宇幾乎就是忘記了自己的呼吸。
景逸,“……”
怎麼是有這樣的傻子!
“我說,你在外麵轉圈,腦子不暈嗎?”
“我……景……嗯……”
狡辯無法。
杜宇的目光落在了一旁放置的平板上。
哦,原來景爺是關心他的身心健康的呀!他敢保證,方才的時間裏,景爺一定是拿著平板,在看著他的情況。
“不暈的,不暈的。景爺,我的狀態很好。”
意識到景逸說的並不是他想的杜少遇害的慘樣,杜宇的心瞬間就落回了平地。
隻要不是關於杜少的負麵消息,怎麼樣都是慶幸的。
而此時,景逸儼然對於眼前這位無藥可救的杜宇,喪失了說話的欲望。
“景爺,霄路的電話。”
杜軒端著手機,走到景逸的麵前。
景逸淡然轉身,留給杜宇一個背影,“拐了我小侄女的那東西,和路宗詞談妥了?”
杜軒搖頭,“是路總的秘書來電,但是具體……”
“接吧。”
“杜少,杜少!”就是那個在徐特助眼中梳路一個不合時宜的背頭的秘書,慌亂得喪失了基本的禮節,“杜少!大事不好了!我們霄路出現了奇怪的遇害者!”
“我是景逸。”
電話那頭,出現了明顯地錯愕。
隨即,是路宗詞開口,“景爺,方才是我秘書慌不擇路,有所唐突。但霄路的情況真的有些棘手,所以才冒味打擾。”
“嗯。”
景逸轉動著自己腕上的手串,淺淡地應聲。隻是從杜軒和杜宇高度注視的視線看去,景逸這個時候,分明是在微笑。
而且笑得特別地神秘。
“景爺好厲害。”杜宇評價道。
畢竟他在聽到路宗詞說霄路大酒店出現了遇害者的時候,當真是有些緊張。
哪裏是會像景爺這樣,微笑?
不可能的。
“無妨。順其自然即可。”
路宗詞差一點是沒有拿穩了手機。
而此時,他的秘書去而又返,朝著他搖晃了下手機。嗯,路宗詞的秘書,報警完畢。
“景爺,我剛剛已經報警了。”